“您饿不饿?吃点东西?”
常喜瞧他蔫蔫的样子,挺心疼。
这就叫无妄之灾,可是陛下赐予的,谁能说半个不字。
小爷挺懂事,也没抱怨,可就是这样,才瞧着心疼。
礼监司的几位守在帐门口,常喜走出来,他们忙拉住。
几人听了里面的消息,都面有所思起来。
陛下这是打给太后看的?她们母女俩较上劲了?以前太后也管过陛下后宅里的事。
陛下曾有过许多男侍,太后皆当玩物,正眼关注的,只数正君和最早入府的林侍君。
尤其正君,首当其冲,初入府时被太后狠狠规整过。
如今正君故去,陛下身边,也就是林侍君了。
可见,只有入了太后这尊大佛法眼的人,才能真正放在陛下身边。
帐子里面的夕侍君,一看就是个耀眼的存在,听说甚得君心。
估计太后那里,也是真上了心。
才巴巴地派人来申斥,来教规矩。
按惯例这样熬一段时间,调,教好了,便好了。
可陛下兴许是太上心了。
漏夜发动了万余人推雪过来,说是为了军务,可一到就拿鞭子把人抽了一顿。
这难道不是打给太后看吗?以前太后规整她的侍君时,她也没这么大反应。
莫非是关心则乱?还是因为做了天子,心境也有不同了?几个人久在礼监司,都是人精,知道自己小小太监,且管不了陛下的心思。
只经营好自己的小前程就好,于是纷纷请求给夕侍君问安。
常喜连连摆手,小爷疼着呢,没心情见他们,“大伙是奉旨办事,又遵了礼则,小爷心里都懂,不会责怪。”
顺手塞过去几个荷包。
那几个人连连推脱,捏着荷包挺沉的份量,都喜笑颜开,说了许多好话,这才告辞回京。
陛下在中军大帐里坐着,大家商议军务,直到后半夜。
大伙昨天都熬了一夜了,这会困得不行。
崔是上前,“陛下,夜深了,您昨夜就没睡好,太操劳了,先歇歇?”
赵熙从大地图上抬起头,瞟了他一眼,“你困了,便去睡。”
崔是忙摆手,“不困,不困。”
赵熙掷下炭笔,“大过年的,让你们排好班儿,轮着回京探亲,怎么人还这么齐全?”
众人都笑道,“这不是大雪封山嘛,大家心里着急,怕边塞有事,就都赶回来了。”
“多虑了,燕祁的小皇帝在这里,不会有大事发生。”
赵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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