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山垂目,看着怀里目光迷蒙的人,“薇儿,铭则说这话时,神情可有破绽?”
“啊?”
采薇细琢磨了下,“他……我看不出来。”
万山若有所思地点头。
祁峰的性子,总是闷声不语。
他若心里有事,总也不会带在脸上,顾采薇这小丫头要是能看出些什么来,就真奇怪了。
听采薇回的话,倒有几分可信。
嘉和从未带正君来过猎场,这一回,确实是峰儿始料未及。
再说那药,寻常是半年左右服一粒,给他时,又未言明是解药,他怕被公主发现,不随身带着,也是正理。
“算了,我已经派人把药取回来。
那药已经吃了一粒,若是停了,中间他若妄动真力,功夫就彻底废了。”
万山长出口气。
“那尊者的计划?”
采薇小心探问。
“成大事,手下怎能只有这两枚棋子?只不过走着顺手而已。
他若自己不成器,我也不会顾惜。
自生自灭吧。”
万山冷道。
采薇垂目似是害怕地缩进他怀里。
万山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摩娑。
顾采薇深垂下头,悄不可闻地松下口气。
傍晚。
太子设宴。
在大广场上,人们围坐,几堆篝火上烤着几只野味。
侍者捧着酒食,在席间穿梭,大家交杯换盏,倒是一派喜乐融融。
嘉和公主坐在太子侧手边首席,喝酒。
太子妃坐在太子身侧,笑道,“公主殿下,怎不见你夫君?”
赵熙抬目笑道,“铭则身子不好,吹不得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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