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硬起来,又涩又胀,仿佛要胀破一般。
他无措地把住赵熙手臂,“糟了。”
赵熙瞧他满面通红,一脸无助的样子,轻轻笑起来。
这小子,到底有他不会的东西。
“以前没弄过?自己,用手?”
赵熙帮他轻轻导引,轻易让顾夕泄身。
顾夕头晕目眩,下身却是又舒服又难忍。
记得那夜画舫疾风骤雨,又疼又冷,全不似今天的感受。
顾夕明白了,这才是正常的。
于是长长吁出口气,“先生说不要乱弄,会泄元阳,练不成内功。”
赵熙摇头失笑,“就这么忍着?”
顾夕微微动了下,闭上眼睛想睡。
“你先生是不是告诉你,练功就能平心静气?”
赵熙心里一动,猜道。
顾夕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
赵熙失笑。
终于明白顾夕为什么内功这么好了。
谁说他练功不上心?这是日夜不辍地练习呀。
“以后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顾夕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问。
赵熙马上严肃道,“不成。”
“为何?”
顾夕不明白,元阳已经泄了,为何还要忍着。
“因为你是我的侍君,这里只有我能碰。”
赵熙轻轻握了下,引起顾夕一阵轻颤。
“哎。”
他脱力地躺回被子里。
“叹什么气?”
赵熙好笑。
“礼则上说的真不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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