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生日快乐,永远快乐。
你哥信上寥寥几句,连最后落款的“你哥”
两个字,都是陈与桓一贯的风格。
从前陈最一觉得哥哥吝啬,就连做爱后的温存片刻,都不肯多说几句,但现在他却觉得好喜欢。
哥哥不说,可是哥哥把最好的都给了他。
小时候,他特别想尝一尝五毛钱的山楂冰棒,哥哥放学后却给他带了两块钱的奶油冰淇淋。
不敢让妈妈知道,他和哥哥就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偷偷吃,三十七度盛夏,冰淇淋化的飞快,他小口小口舔着,时不时抬起头对着哥哥傻笑,化掉的奶油沾了满手,粘腻又甜蜜。
现在,他只是想要一个吻,哥哥却给了他一把钥匙,一个家,一句承诺。
陈最一紧紧攥着这份迟到的生日礼物,太过用力,钥匙在掌心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痕,一滴眼泪落在信纸空白处,被他用指尖慌乱地抹掉。
他把信和钥匙收回信封,放在大衣内侧的口袋,最贴近心口的位置。
起风了,枯叶在半空中打着圈旋转,陈最一抱着快递箱,走在萧索的冬日校园里,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到后来甚至小跑起来。
他忘了戴围巾,冷风呼呼灌进脖子里,他却觉得一点都不冷,潜意识里,好像被阳光抱了个满怀。
萤火虫爱上了太阳,爱到痴迷,爱到卑微,即便知道自己的光芒不值一提,也还是想向他的太阳献上跳动不止的心意。
他飞了很久,一路上伤痕累累,终于靠近了他的太阳,却发现自己那一点微弱的光亮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么长的旅程,已经几近熄灭。
可是太阳抱住了萤火虫,告诉他:没有关系,我,还有我的光,全部都是你的。
不遥远的奢侈。
奔跑在瑟瑟冷风中,陈最一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去找哥哥,现在就去,一刻都不想等。
一路小跑到公交站,很幸运地赶上了要坐的那辆车,陈最一刷卡上车,抱着箱子坐到了最后一排。
旁边的车窗映出了他的样子,因为奔跑,脸颊和鼻头透着红,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雀跃,他看着看着,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因为,是真的真的好开心啊。
从学校到警局的路,陈最一走了太多遍,公交车一站一站经停,路两旁的街景再熟悉不过,每一秒都是在靠近陈与桓,靠近他的光,他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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