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别打!
姐姐手劲可大着呢,打着疼啊!”
燕秋尔忙嘻笑着东躲西闪起来。
“你若不觉得疼我还打你做什么!”
燕浮生又狠捶燕秋尔一拳,可瞧燕秋尔那龇牙咧嘴的样子似是当真疼了,燕浮生便再也下不去手了。
五郎虽是男子,可看着却比女子还细皮嫩肉的样子,纵使知道他经得起摔打也舍不得让他受了疼。
燕秋尔摸摸鼻子,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坦白,燕浮生怕是真的要哭了,便拉着燕浮生躲到一块装饰用巨石后边,避开冬末的寒风,笑着说道:“姐姐莫要担心,我还能害了你不成?若是有别的方法,我也不想与祖母说这不着边际的事情,可姐姐都为自己努力了这么久了,当真要在这里放弃了吗?”
“你都知道?”
燕浮生偏头看着燕秋尔,微感诧异。
燕秋尔下巴一挑,得意地说道:“我可比姐姐聪明呢!”
“讨打!”
燕浮生又捶了燕秋尔一拳。
揉揉发疼的肩膀,燕秋尔无奈。
哪有女人用拳头打人的?燕浮生难道不知道有一种动作叫做推搡吗?
“姐姐安心,阿爹不会去查的。”
“你怎知阿爹不会查?这可是祖母的吩咐,阿爹不查怎么给祖母交代?”
燕浮生不解。
“这个嘛……”
燕秋尔有些心虚,但见燕浮生惶惶不安的样子,还是如实地给燕浮生说了,“就在遇到秦九那日,我便将你遇到秦九的事情与阿爹说了,还求阿爹帮忙跟祖母讨个人情,再宽限你一段时日。”
燕浮生是单纯莽撞,可她也不傻,听燕秋尔这么一说,就知道问题是出在秦九与林谦的身份上,不然燕秋尔为何要特地将此事告知燕生?
“五郎,那个秦九……是谁?”
燕秋尔撇嘴道:“这秦九是谁我尚且不知,可我认出林谦了,他是尚书令的孙子,虽无官职在身,可在常安城的权贵之中还是有些分量的。
至于那个秦九就不好说了,阿爹似乎也不太确定他的身份,不过能跟林谦走在一起,多半也不是什么小角色,或者说他以后定不是个小角色。”
“啪”
的一声,燕秋尔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哎呦!
姐姐你干吗又打我?!”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的不早告诉我!”
燕浮生气得又踹了燕秋尔一脚,“尚书令的孙子,那是何等的身份!
我、我竟还与他们去喝酒,还、还……啊!
!
我真是被你害死了!”
燕秋尔冲天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尚书令的孙子不是人啊?有那么可怕吗?我话可说在前头,他们未必不知道咱们的身份,却还与你一起喝酒,这保不准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就算不是他们两人之中的一人,你也从他们身边挑出一个合心的吧,不然到了明年,你可就真要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了。”
燕浮生心知燕秋尔说的有道理,可是……燕浮生的思绪纷乱,一时拿不定主意。
“嘿,我就说那些个达官贵人岂是谁都能遇见的,你们两个果然是在欺瞒祖母,好大的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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