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不要离开小飞,小飞已经没有父亲了,小飞不想再失去爸爸。”
顾飞还不明白,终有一日,他们一家三口都是在要在世间离散的。
“嗯,爸爸不会离开小飞的。”
方鹤亭用力地点了点头,他瞥到了自己无名指上那枚用顾燃的骨灰做成的钻戒,那枚闪烁着光芒的石头,就好像是顾燃眼中的柔情,这让他又变得伤感了起来。
尽管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可是方鹤亭并没有如其他人想的那样愤而去职。
他似乎很快就接受了政府对顾燃的处置,没多久就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继续为这个国家的oga们服务。
随着一批批的战犯逐渐被解除狱外管制,收押回特别监狱,o权保障中心的一项重要职能——为接受狱外管制的alpha评级终于停止了,而这对于方鹤亭来说,不啻为一种解脱。
想到顾燃曾因为这件事与自己起的争执,方鹤亭现在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一番之后,这才在抛却了先入为主对战犯们的恨意后意识到这样的管制或许在某方面来说,已然是违宪行为,特星平权共和国的宪法里,规定了这个星球的六性人种都享有最基本的人权,禁止任何个人和机构以任何名义迫害这片土地上的六性人种。
傅云深的所作所为,不仅引起了爱尔兰斯的反政府组织的反抗,平权共和国统治区内反抗他的声音也逐渐出现。
一些传统的报纸开始在午夜被塞到各个店铺、住家户的门口,甚至连政府部门门口也放上了这种斥责傅云深背弃平权精神,妄图以人治取代法治的“谋反言论”
。
这在特星平权共和国着实引发了一场不小的讨论,当然,最后不管是这些大逆不道的谋反言论,还是人们在各种场所进行的私下讨论,都在总统大人手下忠实的国安局护卫队的强力清扫之下,消失得干干净净,至少表面上不会再有人传播这样的言论,也不会再有人敢于议论总统的过失。
一直到新年的来到,特星平权共和国首都平宁城的行刑场上一直不曾缺少示众的逆贼尸体。
“你怎么有空来坐坐?”
方鹤亭看着殷飞,对方比一年前变得苍老了不少。
殷飞扭头看了眼在花园里和顾飞一起玩耍的一对女儿,轻轻地笑了笑:“小卓和月月经常都嚷着想和顾飞弟弟一起玩。
顾燃这也走了大半年了,我想带他们过来陪陪顾燃也不错。”
“怎么,你没考虑找个新伴侣吗?”
殷飞随后对方鹤亭问道。
方鹤亭摇了摇头:“不必了。
我这一生有过两个优秀的伴侣,已经足够了。”
“光是使用抑制剂,对身体还是不太好。”
殷飞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浅啜了一口。
方鹤亭无所谓地笑了下,他和殷飞并算熟稔,只是因为对方是顾燃的朋友,才算有一点了解。
“以前顾燃说你打算强制匹配个新伴侣,为什么最后没那么做?”
殷飞的目光不太自然地垂了下来,他神色恍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都怪萧明远那个混蛋,他把我标记得太深了。
即便做了信息素剥离手术,可我总觉得还能感到他的信息素。
他明明已经死了,被烧成了灰,骨灰也被我撒在了花圃里。
你还别说,他的骨灰还挺肥田的,那片花圃一直长得很好。”
殷飞抬起头,谈到萧明远的骨灰埋在花圃里的时候,他的眼里才像是有了一丝色彩。
方鹤亭平静地看着仿佛陷入了谵妄之中的殷飞,这个口口声声说着憎恨萧明远,甚至将对方的死也说得那么轻易的oga,似乎有一份别样的情感一直被强行压抑着。
“当初荣生死的时候,我觉得我的世界已是一片灰暗,是顾燃给了我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
现在他也死了,可是却没有人能像他那样再安慰我了。
我这是自作自受,对吗?”
方鹤亭突然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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