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由于向父与朋友、亲戚聚餐时大肆吹嘘向挽歌如今在报社当领导,县里很多事都能办,向挽歌接到了姑姑、伯伯、姨父等众多亲属的电话。
更离谱的是,还有好几通陌生号码,一接通便声称自己是向父的好友,有的希望他能赏脸一起吃个饭,有的求他帮忙给自己孩子找份工作。
总之五花八门,把向挽歌弄的是烦躁不堪。
向挽歌立马知道肯定又是自己父亲到处传扬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并未和他说过自己在报社,他思来想去终于想起当初为邻居金叔办的遗失声明这件事,肯定是金叔透露的了。
为了避免继续被打扰,也怕嘴上没有把门的父亲把自己传的天花乱坠,他终于答应了大年二十九的家宴。
因为向挽歌是向家走出的第一位吃公家饭的人,所以这场家宴的排场可不小,几乎所有近亲都来了。
整场宴席上,亲戚们纷纷夸赞向挽歌年少有为,是家族年轻一辈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这个场面,向挽歌并不陌生,自他拜曲富国为师以来,几乎年年家宴都是如此,只不过今年身份转换了一下。
虽然席间向挽歌阐明了自己现在临时的身份,也只是最普通的记者,但仍然挡不住亲戚们的热情,他们只当是向挽歌谦虚,搞得向挽歌无奈至极。
到了大年三十这晚,虽然向父与其后母极力挽留向挽歌留宿,但他厌烦这样势利的家庭,故此找了个借口回到了出租房。
屋外炮竹声此起彼伏,震天轰鸣,然而向挽歌则独自一人在屋内方寸之地演练着太极拳,静与动成了鲜明的对比。
练拳期间,向挽歌的手机不间断地响起提示音,但沉浸在自己武术世界里的向挽歌充耳不闻,一直到习练完后方才拿起查看。
手机里流淌着数十条祝福短信,有亲戚的,有先前同学会加上联系方式的老同学,也有宿舍林司盂等三兄弟的,还有王树峰和那位吕总的。
但有一条,只有简短的“新年快乐”
四个字,却让向挽歌平静的心剧烈起伏起来,因为信人是苏藜。
向挽歌看着苏藜的名字良久,几次想回复,想问她过的如何,但打了字又删去,最终选择继续沉默。
众多短信中,向挽歌只回复了王树峰。
随后他又在最下方看见了陈彭的未接来电,于是他赶紧回拨了过去。
“我的向大记者,在忙什么呢?”
陈彭爽朗的笑声从电话里传出。
向挽歌一笑道:“刚刚没看手机,怎么了,大年三十不好好陪你爸妈,给我打电话。”
“爸妈有什么好陪的,那春晚看地我都直犯困。
我突然想去爬象岷山,去年突然火起来的,说是凌晨12点到山上的青云寺上柱香来年一帆风顺,阿七和狼狗出不来,我寻思着问问你要一起去不。”
陈彭说道。
向挽歌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现在去倒是时间差不多,他也怕大半夜的陈彭一个人去出什么意外,便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在山脚汇合时,看见成群的人络绎不绝地往山上走去,他们也加入了其中。
“我记得原先这山上好像没庙啊,平时人影都没几个,怎么突然就这么火爆了。”
上山的途中,向挽歌如履平地,他好奇地问道。
陈彭可就没这么轻松了,他喘着粗气道:“是去年年初县里有名的大富商周仁捐建的,听说这庙的主持本是个游僧,传闻他给周仁指点了什么迷津,周仁为了报恩特意建起来给这个主持清修用,大家都说这里挺灵验的,所以就火了。”
“原来如此。”
向挽歌点了点头后,两人继续向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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