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军将士们皆严守军令,各地驻军均于野外扎营,不打扰城中百姓半分。”
慕容煜抚着胡须,笑道:“甚好!
甚好!
待班师回朝,孤必大赏三军!”
随即,忽又蹙眉重复了慕容峋方才言语中的一句话,问道:“‘南燕守将无不闻风丧胆,大多归降’,那也就是说,仍有不降之人?不知恒峰和巍屹两位皇儿打算如何处置不愿归降的西楚旧臣呢?”
慕容岳道:“回禀父皇,四郡二十七州各地不肯归降的南燕旧臣,儿臣已经下令收押于各军营中牢帐。
儿臣以为,文臣武将不降,不比一般百姓作乱,就怕他们仗着往日声望,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扰西楚万千遗民之心,故,儿臣认为万不可将他们随便收押于普通牢狱。”
“现今,西楚昏君仓皇出逃,原先关押于西楚诏狱中的旧日罪臣并未被带走,加上昨日新收押的庐阳城中不愿归降的臣工,目前,上林诏狱、若卢诏狱、司空诏狱以及廷尉诏狱皆已满。
所以,儿臣特向父皇请示,是否可改庐阳城郊法通寺为昭法寺,收押各地押解来庐阳的不降州官守将。”
“嗯。”
慕容煜沉吟片刻,问道:“成岭、巍屹两位皇儿,你们怎么看?”
慕容峋抢先答道:“启禀父皇,儿臣附议,大皇兄所言极是。
‘三寸之舌,强于百万雄兵;一人之辩,重于九鼎之宝’,此事自古有之。
对于不肯降服,不为我南燕所用的西楚旧臣,唯有建重牢之狱收押,严加看管,至死方休。”
慕容峤抱拳启奏:“启禀父皇,皇兄皇弟之言虽然不无道理,但,儿臣不以为然!”
“哦,你倒是说说?为何不以为然?”
慕容煜问。
慕容峤继续分析道:“父皇容禀,想我南燕自太祖爷爷开国以来,素以仁政治理天下使万民归心。
父皇更是奉行‘劝农桑、薄赋敛、息干戈、兴礼乐’使百姓安居乐业、国富民强。
我南燕三代帝王,六十余载,对内,从无秋荼密网、严刑峻制、繁刑重赋,以仁心仁德终得十五郡、八十二州、良民一百三十三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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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赶走西楚昏庸孝钦帝,既纳庐阳等四郡二十七州为我南燕国土,则这四郡二十七州的百姓,包括这些不降之臣则都是我南燕国民,何不对所有民众一视同仁,推行仁政。
对其不愿降服的旧臣以劝导为主,不杀戮、不拘禁。”
“如若他们冥顽不灵劝导无果呢?又该如何处之?”
身边的大皇子慕容岳抢白道。
慕容峤:“赐以良田三亩,耕牛一头,资以路费,放归原籍。”
“二皇兄”
,三皇子慕容峋侧问道,“把不降之臣放归原籍,虽然遵循了‘仁政’,但,倘若其在民间鼓动叛乱,二哥今日之举岂不是放虎归山?”
慕容峤道:“三弟多虑了,自古百姓起义推翻朝廷的,无不是因为苛政导致百姓吃不饱饭、流离失所。
若人人得以安居乐业,又岂会因为一人之言,而抛却太平日子不过,跟着他造反?”
“何况,不愿归降的西楚旧臣,利益既不能动其心,他定是忠义之士。
忠义之士多以天下为公、民生为先。
他们若能见到在父皇的治理之下,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比西楚时期能强上十倍百倍,又怎会宁愿拼个生灵涂炭也要揭竿而起呢?”
“父皇”
,慕容峤向慕容煜施礼道,“强权铁腕虽可安邦一时,民心所向才是胜之所往,才可定国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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