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傻子吗？”
宁致远道，“傻子便是三魂七魄不全的人，拜托他是个傻子，能告诉你什么？”
“那我们就不问了吗？”
钟梦瑶一拳砸在墙壁上，也不知道痛，她道，“就这样无功而返吗？”
“我们也并非一无所获。”
宁致远说，“你有没有发现强子妈的神色不对，就算是不希望儿子被打扰，也不应该是那样紧张的神色，也许她知道点什么。”
“她不说，我又能怎么办？”
“我有一计，不知道你肯不肯配合？”
宁致远道，“如果她真知道些什么，也许会诈出来点什么，如果她确实不知，我们就另寻其他线索！”
“我肯！”
“我还没说，你就肯！”
“你让我扮鬼都可以！”
钟梦瑶两眼放光地回道。
宁致远点点头，说：“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残忍真相（1）宁致远手指放在唇瓣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拉着她的袖子，向村外走去。
“先去准备道具，晚上我们再来一趟。”
“道具？”
“对。”
宁致远带着钟梦瑶，去布店买了几尺白布，还买了一双布鞋。
他带她钻进一个小树林里，打开箱子，找出假发，粉饼之类的东西，在她脸上画了一通，然后把镜子递给了钟梦瑶。
钟梦瑶被镜子里的自己给吓了一跳：“把我画得那么丑，找死啊！”
“让你扮鬼，你还想要多美？”
宁致远拿出红笔，在她眉心点了一颗红痣，“这样就像了吧？”
“像什么像呀，梦灵坠崖那年才六岁，我这么高的个子，哪里像六岁？”
“鬼若不投胎的话，也可以长大成人的嘛！”
宁致远道。
“谁说的？”
“我说的。”
宁致远道，“只要她心里有鬼，她就会怕，如果她心里没有鬼，你扮得再像又有什么用？”
“好像也有些道理！”
钟梦瑶道，“你往我脸上抹得什么呀，这么白一层，面粉吗？”
“面粉不行的，最白色号的湿粉干粉齐上阵。”
宁致远坐在落叶上，后背倚靠在树干上，闭上了双眸。
「我们就呆在这里，等到凌晨一点再出发？」钟梦瑶问道……”
我想去宾馆睡！”
“就呆在这里。”
宁致远点点头，道，“你打扮成这样，招摇过市，不怕被人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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