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他问道。
晋明琢听他这一句,抬眼一瞧,脸色果然不好,搁这变脸呢?
许是刚刚在想什么美梦呢,晋明琢随意地想,不去理他。
外头的小厮也听出来裴朗宜心情不好,唯唯诺诺地说:“听说跟夏大人有关。”
“知道了。”
裴朗宜挥了挥手,看向晋明琢,像是没想好怎么开口。
“怎么了?”
晋明琢问道。
“夏大人那天,晚到早退,且心不在焉,举止可疑。”
他解释了一句。
晋明琢没准备,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
她从未往夏父身上怀疑,那是她闺中密友的父亲,最是稳重的清流人。
见她这种反应,裴朗宜自然瞧的出她先前并不知情,心也跟着沉了沉。
他安慰道:“只是可疑,先别难过。”
晋明琢点点头,平复了一下心绪。
裴朗宜不好叫岑父久等,安慰了两句,见她面无异色之后,便匆匆跟着小厮走了。
都司衙门,那是晋父的地盘。
裴朗宜踏进书房时,晋父和岑父已经等在那里。
“二位大人久等,可是现了什么?”
他匆匆而来,开口便问。
岑父也不废话,“刚刚东来差人来报,瞧见夏大人去了花柳巷尽头那处荒废了的禅房。”
裴朗宜挑了挑眉,“禅房?”
“小王爷在这城中住的不久,你不知道。”
晋父解释道:“那地方说是禅房,其实是一个颇大的院子,里头住着一个名声败坏的和尚,所以称作禅房。”
“这里头可有什么故事?”
裴朗宜问道。
岑父到这地当布政使,比晋父来的还要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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