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听到她的喃喃,无语半响“我那天要去买种子。”
他不轻不重地加了一句,“你,你在我心里早就没有地位了,和你离婚甚至不如买种子重要。”
大概这句话才是对田春芳杀伤力最大的吧。
她的要求,还不如卖种子重要。
田春芳抬头季修,露出怨恨的目光“好一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我在你身边吃了十多年的苦,你现在有钱就变心,不要我,好啊,真是好啊。”
她眼睛通红,不断地重复这句话,突然疯癫地扑上来要抓挠季修。
涂满了指甲油的长长的指甲得人心惊。
周围的村民连忙上来帮忙抓住了她,将她控制在一边,免得她伤人。
“这这不会是疯了吧”
有人着田春芳一直不断地说话,还要冲过来打人,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田春芳听见,目光蹭地瞪向了他“我没疯”
对方吓了一跳,飞快地躲进人群里,避开那道可怕的目光。
田春芳冷笑,突然冷静下来,大喊道“放开我。”
村民被她镇住,不小心松了口气。
田春芳怨恨地着季修“这件事不会这么结束的,季修,你不让我回来,我也不让你好过。”
她在外面这半年也不是什么都没学到,还是知道一点东西,转身离开季家,过了几天,竟然带着律师来了。
“季先生承包静峰山的时候,我的当事人和季先生还存在法律意义上的婚约关系,所以”
律师起来很专业,满脸自信微笑,开口就滔滔不绝。
季修拧眉,起身进屋。
律师一下停住,脸色难,有点下不来台。
这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季修带着一叠文件出来,扔给律师“吧,我们离婚时候的财产公证。”
律师瞪大眼,震惊地接过来了一遍,脸上瞬间没了那股从容自信。
相反,季修表情淡淡,很庆幸离婚的时候他早有准备,将家产分清,连带着还做了公证。
那时候公证的内容大致是,离婚后,银行的那笔贷款无论由于何种用途,无论盈亏,都和田春芳无关,由季修个人承担,另外家里的存款夫妻平分,以后彼此没有赡养义务之类的协议。
田春芳害怕背上巨债,见这个公证,还以为季修是为了她好,忙不迭地签了字。
现在,却成了能让她恨之不及的东西。
律师放下公证,冲着田春芳面露恼色“田女士,你为什么不和我事先说明这样东西的存在”
要是知道有这东西,他压根就不会接下这个单子。
田春芳还有点糊涂,搞不懂什么情况“律师你凶我干什么,什么东西,我听不懂。”
律师差点吐血,不断地拍打公证“你公证,早在离婚的时候,你就放弃了这些收入。”
“不,我不接受”
田春芳听律师说完公证的内容,回想起了当时签订时候,公证人员一而再地询问是否确认,气得五官扭曲,“为什么不多问我几遍,为什么不告诉我签个名字会变成这样”
田春芳狼狈地带着律师走了,放话说还要来。
季修面色淡然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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