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七叉着腰。
“嗯”
“啊哈哈哈哈喊小七也行,也行”
郑小七浪是浪,怂也怂得快,“你还没说,刚才在找什么”
“你们这儿有教的先生”
“教先生你说的是十一哥吧”
郑小七恍然大悟,“我们都是十一哥教的,没有什么教先生。”
阮觅
等等,那本怎么讲来着
寒门,贫穷,身世凄苦,还是个极具才华的年轻读人。
那个刚刚被她威胁过的“郑狗蛋”
,完全符合啊
不过,应该没事。
阮觅安慰自己。
“郑狗蛋”
起来桀骜,其实本性不坏。
她拿捏着这一点,所以刚才才敢胡搅蛮缠逼得他同意帮自己寻人。
本性不坏,说不定也是个不会记仇的好人。
只要她诚恳赔礼道歉,这件事说不定就这样过去了。
阮觅分析一通,刚觉得有把握,那间房的门又被打开。
只见“郑狗蛋”
赤着脚走出来,双眼半敛着,没什么表情,再不见之前被她气得炸毛的样子。
他上下打量阮觅一圈,视线在阮觅沾了灰尘的裙角停留,有几分嫌弃,忽而又挑起嘴角。
“怎么,这回是脑子坏了还是手脚断了”
不然怎么还赖着不走。
阮觅和好的表情还没露出来就胎死腹中,她意味不明“哦”
了一声,立马转身走得毫不留恋。
这一声“哦”
,敷衍得殷如意半晌没说出话来。
第二日,阮觅照样搬了张藤椅到桂树下乘凉。
上午的时候日头还没很大,巷子里人来人往。
人一多起来,声音也多了。
闲聊的,骂人的,抱怨的,各种各样。
阮觅摇着把小扇躺在藤椅里好不自在,等到了正午时分,地面开始热得烫脚,再也不到半个人影的时候,她才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准备拖着藤椅回去。
这一上午倒是让阮觅听到了不少东西。
比如隔壁巷子里那个做绸缎生意的殷家老爷快六十了,前阵子居然还八抬大轿把早些年死了丈夫的李寡妇娶进了门,附赠个比自个儿儿子还大的便宜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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