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辞盈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她犹豫着问道:“夜半三更,殿下特地来探望长公主?”
见她露出这般神情,方衍舟才意识到她误解了自己的意图,顿时恼羞成怒,他上前两步,解释道:“我不是来探望她的!”
魏辞盈恍然大悟,点点头,认真地伸手指向几个方向,轻声道:“月息姐姐住在西偏殿,绿琮姐姐住在东偏殿,姝锦姐姐正在书房整理,殿下若是要去,从此处步行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到达。”
方衍舟被这一连串陌生的名字弄得一头雾水,他疑惑地问道:“什么?”
魏辞盈走近一小步,站在他的面前,手掌挡在唇角,小声说道:“殿下,此事辞盈不便陪同,若您不识路,我到厨房去为您借一盏灯笼。”
方衍舟这才明白她的误会,他气极反笑,但看着魏辞盈那张无辜的脸庞,又作不得,只得压下怒火,辩解道:“你把爷当成什么人了,我岂是那种好色之徒?”
“饮食男女,人之常情,殿下不必介怀,辞盈自会为殿下守口如瓶。”
说着,她还要举手起誓。
方衍舟见状,真是哭笑不得,宛如六月飘雪,恨不得跳进黄河,只得忿忿地说道:“我是来找你的!”
此言一出,魏辞盈更是震惊不已,她愣愣地与他对视,随后猛地后退几步,在桌案上摸索出一个瓷碗,紧紧握在手中,戒备地看着他。
方衍舟想要继续解释,向她走近一步,那瓷碗便清脆地碎在他的脚下。
方衍舟被气笑了,无奈地问道:“魏辞盈,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见他停下脚步,魏辞盈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放松,听了他这话,终于稍稍转过脑筋,试探地问道:“殿下不是来……”
“当然不是!”
方衍舟几乎想要仰天长啸一声“冤枉”
了,看来这偷鸡摸狗的行径他还是上不了手。
“那殿下为何要藏在屋顶上,为何要跟踪我,又为何不让我说话,为何带我来这无人的阁楼?”
方衍舟只觉得自己哪怕是长了一身的嘴也解释不清,不作回应,直接说回正题:“我只是来问你,那日你与裴钰到底说了什么?”
谁知魏辞盈丝毫没有如实相告的打算,作势便要离开,“殿下既与太子相熟,为何不直接去问太子殿下?”
方衍舟急忙拉住她,魏辞盈挣扎着甩开,于是他未作多想,像方才在竹林那般,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将她紧紧地锢在臂弯。
饶是魏辞盈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也无法挣脱一个自幼习武、比自己高出许多的成年男子的束缚。
挣扎间,方衍舟反而将她圈得更紧了,二人的上身紧紧相贴,温热的体温透过夏日轻薄的衣衫,传到对方的肌肤上,炽热的气息在颈间流转。
魏辞盈只能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热度将她的脸烘得燥热,脸颊渐渐泛起红晕,耳根也散着热气。
方衍舟一起一伏的呼吸间,华贵的衣襟与她薄衫上的刺绣勾连在一起,细小丝线拉扯的感觉在寂静的夜色中异常清晰,仿佛她的心也被这丝线轻轻提起。
“殿、殿下?”
她声音闷闷地唤了一声。
方衍舟怔怔地看着怀中少女的头顶,听到她的呼唤,思维才重新开始运转。
魏辞盈老老实实地被他圈在身前,无处可逃。
少女的体温犹如一块清凉的玉石,不知是她的体温还是她难得听话的样子,安抚了他急躁的心绪。
他正色道:“那日,你和裴钰谈完之后,太子就变得非常慌乱,这几日来还与许多人见面商议着什么。”
他稍稍松开手臂,将二人的距离拉开一些,低下头去找她的眼睛,看着她深邃的眸子,严肃地问道:“此事似乎与长公主有关,你们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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