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忽然改变主意了。”
玉千觅美眸怒瞪:“你敢拦我?”
江晏深道:“我方才想了想,她的这张脸好像也没有那么貌美,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前辈的。
不知前辈能否割爱,将您的脸剥下来送我?”
但凡是人,被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戏耍恐怕都要生气,更别说是脾气本就不好的玉千觅。
他怒极反笑,尖尖虎牙令他看上去像是某种随时都有可能撕咬人血肉的兽类:“所以你是打定主意要护着这蠢货了?”
江晏深哪怕已经与他兵戎相见,却仍旧还保持着那副浩气凛然的正直模样,甚至还闭了闭眸仿佛痛心不已:“她不过是年纪小不懂事而已,前辈又何必伤害无辜?身为玄门名士,未免太没有容人之量。”
算算年纪应该比江晏深还要大个两三岁的沈清辞:“…………”
抱歉,她还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玉千觅的面容映在银白的剑身上,扭曲拉扯变形,宛若恶鬼。
他一字一句道:“若我非要杀了她呢?你愿意,给、她、陪、葬、么?”
江晏深叹息道:“好吧。
不愿意。”
可他这句否认已经来不及了,玉千觅已然是忍无可忍,一手符篆一手灵剑双管齐下冲着他们而来,像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取沈清辞的性命。
被针对的那人却不出手,安然在江晏深身后左躲右闪,看似修为不高,竟也教她躲过好几个杀招。
但那玉千觅也不是等闲之辈,虚晃几招略过江晏深,数道剑芒朝着沈清辞齐齐而,其中一道蹭过她脸颊的时候,凌冽的灵力在她面上擦出一道血印,血珠登时沁出。
沈清辞轻‘啧’了声,抬手抹了把脸,血痕随之被拉长,从脸颊落到下巴,使得这张看上去似乎人畜无害的脸陡然间变得锐利起来。
江晏深微微一怔,又见她不再像方才那样躲避,而是定住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头不由得升起一丝疑惑。
区区一个玉千觅而已,难道值得她现在就露出真实身份?
玉千觅来不及去思考她为什么忽然顿住身形,他甚至狂妄自大到觉得沈清辞是被吓懵了所以才没有反应,足下一点,身形几乎瞬间就闪到了沈清辞面前——
灵剑在即将刺入她眼瞳的前一刻被一道血色卷走,玉千觅一愣,垂眸看到熟悉的拂尘绕在他的剑身,明明是削铁如泥吹毛断的名剑,却被一柄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拂尘钳制到无法动弹。
玉千觅惊愕道:“怎么是你?!”
纪绯君竟然甩掉了那些人,扭头回来了?她难不成是回来找死的么!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玉千觅立即默念剑诀想要强行将剑召回,纪绯君顺势收手,拂尘随即向他击来,澎湃的灵力几乎是瞬间就扑到了他的面上,玉千觅急急躲开,心中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
方才交手的时候她还不似如今这般灵力充沛,且招式普通容易破解,根本不足以为惧。
而现在纪绯君却像是换了个人般,步步紧逼,招式高明毫无破绽。
玉千觅艰难抵挡着,忽然意识到面前这人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由此想到了什么。
沈清辞曾经炼制过一种丹药,能够在短时间内保持灵力充沛的状态,不过事后灵脉枯竭,得花上一段时间调养。
或许纪绯君就是服用了这种丹药,在引开了其他人之后,折回来对他动手。
若他不能想出破解之法的话,说不定会败给她。
玉千觅迅地想出了对策:此刻不能硬碰硬,得拖延时间,等药效过去后,再将纪绯君擒获。
反正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纪绯君方才能逃,他自然也能,况且现在这里又没有别人……除了那两个讨人厌的东西。
玉千觅眼珠一转,身形鬼魅地冲向站在旁边看戏的俩人,想要将他们抓来丢给纪绯君,好扰乱她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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