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准备了!”
老三站在顾弈旁边,推推他,“你也离我近点,你整个人都靠你媳妇儿身上了。”
师兄背朝夕阳落山的金色街道,聚精会神取景:“好了吗?三——”
顾弈单手抄进兜里,顺势偏头,“你追着我拔腿毛追了一夜。”
说完,他浪荡不羁地勾起嘴角,看向镜头,在最后的“二——一——笑”
的倒计时里,留下他二十五岁最春风得意的一张照片。
昨晚的程青豆在他排尿时走近,阻断了他的“发挥”
和它的“挥发”
。
她抱着他的脚脖子不停说好c。
顾弈并非毫无准备,毕竟她靠近时有影子有脚步,但他没想到青豆会径直躺在他脚下,做出这番举动。
他赶紧伸手,欲要拽她。
结果青豆就这么开始拔他的腿毛了。
她说:“好多啊,拔了吧。”
听口气好像很嫌弃,可她一边拔,一边饥渴地拿脸贴了上去。
顾弈只告诉了青豆前情,后面他怎么跑,怎么甩脱她,她又是怎么发酒疯,怎么乱尖叫,快乐在村里狂奔,扰了禽类们休息的事儿,他没说。
鉴于她实在太吵了,惊动一户人家亮起灯火,顾弈只能献身,以吻封缄。
酒后的人是清醒时候的两个沉。
顾弈扛麻袋似的扛着她,蹙眉找路。
找了会想把后半泡尿撒了,刚缚上鸡,青豆忽然醒了,尖叫地滚进甘蔗地里。
他们在地里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
啤酒全跑到了膀胱里,尤其中间还给他整y了两回,特别难受。
他实在来不及,没管她,径直泄尽一大泡尿。
?
那一刻,他们四目对视,顾弈十分怀疑她是醒的。
青豆就这么倒在田地里,望着月光下清澈有力的瀑布,感受耳边滂沱入池的声音,眼睛一眨一眨,特别妩媚。
顾弈当时就想,跟她一起死了算了。
背她回去的路上,她的话也不像醉了。
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她说,那天送他去火车站,他没有答应和好,她一路哭。
但是摸到梨膏糖,又原谅了他。
“我真的没法对你生气,一气我自己就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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