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马车已经驶到了萧城的南门。
这里仍旧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出城后,方净掀开车窗帘子四处看了看:“车管事,无人跟随。
不过,你既说他是苏家之人,为何觉得那人有诈?”
烤鸡
听了方净的话,一旁的馒头也紧张地看向连珞珞,眼中闪着同样的疑问。
连珞珞沉吟片刻,这才开口:“你们还记得那次苏恒来寻我的事情吗?”
馒头立刻响应:“我记得,就是那个很难缠的客人,对不对?难道,今天来的人跟他是一伙的?”
方净自然也是有印象的。
不过他不同于馒头知道得那么浅显,自然是知道苏恒的重要性,点了下头。
连珞珞安抚地拍了拍馒头的手:“那日之后,他其实又送过一些东西来。
其中,就有一枚玉佩。”
她顿了一下:“其实那封书信看不出东西来,若非他最后拿出了那枚玉佩,兴许我还真的信了。”
“那枚玉佩,并非苏家的东西?”
方净思量了一番问道。
连珞珞摇摇头:“正是苏家的东西,说是苏家留给下一辈的信物。”
那为什么说不对劲呢?方净正在思索,外头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有侍卫在喊方净。
方净本也是出城前在马车里候着守卫连珞珞的,如今已经暂时脱险,他再留在里头就不合适了,就此辞了出去看着外头。
馒头却仍旧不解:“师父,既然那东西就是他们家的,为何你说不对劲呢?”
“既是留给下一辈的信物,一块给了我,你说说另一块会给谁呢?”
连珞珞问馒头。
馒头不假思索:“那当然是跟您一辈的兄弟姐妹了。”
她话说出来,歪了歪头:“可是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
以苏恒之前想要修补和连珞珞关系的情况,他得知消息后做好安排送信过来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背后之人自然也是清楚的,只是苦于无法拿出能让她信服的信物,思来想去,就盯上了苏婉手上那一块玉佩。
那人十分周全,派的人也是苏家的没错,可是自己恰好见过,也是苏婉身边的小厮。
东西是苏婉的,人也是苏婉的,但是苏婉背后,可是甄重曜。
这就让连珞珞不得不多想了。
可是,这背后真的是甄重曜吗?连珞珞拿不准了:毕竟,除了那次刺客的事情,她也没有接触过甄重远这位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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