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低下头,用力的啃咬李狂的唇,牙齿不及避闪,发出铿的声响,令人听后骨子里发酸。
刘金忽略齿列的酸痛,就象饿极的人样,拼命的吸吮,凶残的咬着。
“是野兽吗?”
李狂没有躲闪,反而更凶猛的和刘金纠缠在起,哪怕唇被咬得鲜血淋漓也不松口。
刘金双手捏在李狂的脖子上:“,为什么跑?”
李狂翻个白眼:“不跑等来杀?”
刘金的唇上还有李狂的血迹,显得犹为殷红,但手上的力道却很大。
李狂只有无奈的苦笑:“要掐死吗?”
“该死!”
刘金的双手仍然没有松开,但也没有更进步。
就着样诡异的姿势,两个个头都不算小的人僵片刻,终于还是决定暂时和平共处。
“抓来想做什么?”
李狂毫不客气的摸出烟,吞云吐雾起来。
刘金嫌恶的撇头,退远些:“有话想问。”
李狂默默的熄烟,看着刘金。
个人不喜欢烟味,除喝红酒,平常几乎没有什么乐趣,生活十分规律,又有些洁癖。
李狂曾不止次感慨,刘金样的人怎么就成教父级的人物,而且狠辣的作风居然令人闻之惊悚。
“……”
刘金突然有慌乱,事先想好的问题个也问不出来。
“不是有话问?”
李狂笑笑:“如果不问,就换问。”
刘金怒瞪眼前个人,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自已是阶下囚的事实?
“为什么不杀呢?”
李狂坐在窄小的单人床上,将背交给床后的石壁。
单人床因为李狂的动作改变,发出木板被蹂躏的吱呀声。
“太便宜。”
刘金冷笑。
“不过就算要死,也有的是办法让尝尽痛苦后才死去。”
“么恨?”
李狂原本是将后脑顶在石壁上,脸微微仰着,此刻却是侧着头观察刘金的表情。
刘金怔:“恨,为什么不?骗,还毁条重要经济通道,让组织损失惨重……”
刘金剩下的话没有出来,因为李狂把脸凑在他跟前,双眸专注的盯着他的眼睛,令刘金有种□裸示众于人前的不适。
“是不是爱上,所以才恨?”
李狂边,边侧侧头,错开彼此的鼻子,慢慢的接近刘金的唇。
刘金觉得有些迷惑,时间脑子里片空白,等回过神来,李狂已经在温柔的舔舐他的唇。
李狂也因为刘金少见的和顺而惊讶,但他等太久时间,怎么可能再错过样的机会。
舌尖轻易的就进入刘金未曾设防的口腔内,清新的薄荷香气不但不能令李狂冷静,反而使他更加贪婪。
与之前的暴力相比,李狂觉得才叫真正的接吻。
不过,李狂仍然硬生生的从旖旎的气氛中拔出去,他挑下眉:“怎么象人样,身上有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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