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赶猪手跪着哀求饶命。
军官没摸清两个的虚实,不好怎样。
通常将肥猪解脱了就行。
不料光头袖口露出支手枪。
手枪都插在腰间,他竟藏在袖子里。
按说露出手枪,缴了就是。
可军官看见红衣女子正站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对他频送秋波,并对光头瞪眼睛挤嘴角做怪像。
他便将胸脯一挺,衣袖一捋,拔枪道:“你这厮好大胆!
你绑架人口就该嘣了,还敢私带枪支!”
喝叫闪开,“呯”
一枪将光头打翻。
视满地血污及尚在抽搐的光头为无物,指着船老板与瘦子:“赵排长,这两个捆起来!”
赵班长因职务叫错,着呆。
勤务兵:“赵班长,长官命令你……”
“赵排长,”
军官不耐烦,“执行命令!”
赵排长欣喜过望,长官口头提升也有的,那都是在战火硝烟中啊!
立刻带士兵将农夫的箩索扯下,将二人捆起。
封土脸煞白,正要开溜,军官径直走来:“手伸开!”
不由一愣神,惨兮兮想起古代的断掌之刑,听说过的,还不如捆起!
觉众目睽睽下我死也要像条汉子,头一扭,眼半觑,而将右手缩回,将左手伸了出去。
两粒泪水不争气地挤了出来,巴在眼角上。
“啪!”
军官将两块银元拍在他手上。
军官坐在滑竿上被红衣女子勾了魂,还能洞悉船上一切,也是奇事。
军官既将此案一气呵成干凈利落了结,目光扫向路边人群,既久,又向人堆走去,钻进穿出。
人们以为他在搜索漏网之贼,姑娘媳妇躲闪不迭。
赓续又向田野张望,哪有红衣女子的身影!
心情大坏,眉毛胡子挤成一堆。
时永利斋馆蒋老板已清醒,他不安慰一声就坐上了滑竿:“赵班长,妈的——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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