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骏知这才是主要的,两姐姐承袭家风,家教甚严。
“哈哈,那你就来找我。”
小男孩却又挤了挤眼睛,带点诡笑:“你买的,可能她们不会说不要。”
兽蛋儿故作不解:“为啥?”
“不是说了,二姐还怪你给高全伯伯拉煤,都不给我们拉!”
“哈哈哈”
,兽蛋儿提起男孩向天上甩,又接着。
男孩高兴得在街边上了个“巴壁”
(手倒立脚巴在墙壁上),衣服垮下来露出了肚脐眼。
糖果店根本就没有蛋糕卖。
来到凭外汇卷进入(不是不准进入,是没有外汇券侨汇券的人根本就不会进去)的友谊商店,门外有几位倒爷站在那里。
冷骏花钱买了张5美元外汇券,这可用人民币购买相当于5美元的东西,带史超进去,买了个咖啡色长方形的巧克力大蛋糕,剩的钱买奶油太妃糖,都交给了史超。
姚老师丈夫姓江,也是小学老师,有一儿一女,上中学和小学。
孩子外婆是农村的,农闲来住段时间。
冷骏晚上来江家,见老郑和白姐夫妻也在这里。
姚老师的弟弟也来了,加起有一大桌人。
老郑用大瓷杯端了一大杯酒过去,约有一斤,对江老师夸口说酒有75度。
江老师接过后闻了闻。
白姐笑道:“决不是酒精兑的哈!”
江老师手捧着瓷杯道:“莫说,闻出来了,香,香,酒香,真的是酒香!”
拿来个空酒瓶子,叫女儿丁丁把洗脸盆洗一洗。
瓶子搁在洗脸盆里,倒淌了些出来,流进了洗脸盆。
拿玻璃杯在水桶里舀点儿自来水,冲在洗脸盆里,端起来晃了晃。
十岁的女儿丁丁猜道爸爸的用意:“爸,洗脸盆没打肥皂洗啊!”
“干净的,酒消毒。”
将涮盆子的水倒回杯子,端起这杯水酒喝了一口,咂咂嘴,一仰脖全饮了。
满屋都在笑。
白姐:“江老师,你也是太节约了!”
冷骏笑道:“比啤酒的酒精度高!”
“啤酒”
,有人唠叨,不知是没听说过呢,还是没见过这玩意儿。
姚老师和堂妹从大厨房端菜过来,沿路的邻居都在问:“姚老师,今天请客呀!”
“姚老师,你们家哪个过生?”
姚老师一路打着哈哈,不正面回答。
江老师、姚老师夫妇都是早年的师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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