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又何苦去殉这个葬呢!
“疯子!”
她在快支持不住时脑筋转过弯来,喘息着说,“你要娶我,就娶,给你!”
“哄我的!”
他嗫嚅,声音伴着喘气在她耳边痒痒。
把她放松了。
她则趁机将树干搂得紧紧的。
这厮显然觉得动蛮已无济于事,便突然放开了,像很洒脱地走开去。
好像一件人生大事,他已经完成了,从此无憾。
“你走吧,让你先走,去告我。”
“以为我怕告你?”
她往路上快走几步,转身像挑逗地问。
“你去告,”
他直挺挺站着,像烈士般握着拳头。
“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还闻过。
捆就捆,死就死!”
她本来全身是紧绷的,突然间被他说的“还闻过”
触发了笑神经。
她刚咧嘴笑了一笑,顿时又鼻腔酸塞,心绪如涌,泪花蒙蒙,尤其是头脑一下就膨胀了,膨胀成个昏懵懵五颜六色的宇宙。
竟用热烘烘的声音喊:“你来,我真的给你!”
她便带着半是烈士赴疆场半是新娘入洞房的开弓之箭姿态畅亮一路走下去,来到林中一处光亮平坦的地方两下把自己的铺盖卷儿打开,坐了上去。
瘦猴儿跟来了,在不近不远处站着,浑身是火要她不要命的傻小子已经退场,人尖儿登台。
在判断那是福窝还是陷阱,冒死赴疆场值不值得。
“来呀,小冤家!
小短命的!”
她那亮幽幽的眸子和肉嘟嘟的嘴唇的挑逗尚在其次,就这话儿音儿将瘦猴儿直接逮了去。
“这叫小衣。”
她说,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诧异。
她是跟耿直私奔到城市后,才知道穿着小衣睡。
后无论布多甘贵都不离不弃,钱婉容她们都是跟她学的。
瘦猴儿拿着翻来翻去看:“瞎子戴眼镜,多余的圈圈!”
罩在鼻头上闻了闻。
过程中她疼痛恶心又只能任随他,回忆起连丈夫都不曾对她如此这般,也许丈夫总想着下一次吧!
下次复下次,明日复明日。
最后让风来抚她,云来遮她,树叶小虫在腰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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