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均为七尺昂藏丈夫,奉命守关,居然不思勤修兵甲,外御强敌。
反而纠结于万千红尘俗世之中。
其罪一也。”
“妄议主公私闱之事,越俎代庖,其罪二也。”
“不思悔改,巧言妄辩,其罪三也。”
“尔等可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吗?”
络腮胡男被花木兰一通训斥之后,恨不得将脸埋在□□之中,知耻而后勇,当下大声应诺:“是属下糊涂,愿领军法。”
其余六人也是有样学样,叩首于地:“愿领军法。”
将他们倚为心腹的花木兰自然不可能轻易的处罚他们,没好气的用马鞭梢在周行的狗皮帽上抽了一下,略作沉吟道:“那就罚你们七个下去带兵吧。
七个队,你们一人挑一个队当临时队率。
一个月之后,各队演武。
最差的一队包下接下来三个月的守城和巡逻。”
周行心中暗叹,这回是真把幢主给惹急了啊。
将他们各自发下去带兵,输了严惩,这是要逼着他们拿出看家本事啊。
他从余光中感受到了小弟们投来的求救目光,可将花木兰得罪的最狠的他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哪里还有闲工夫管小弟们的不情愿,于是他头一个应了命令,硬生生忽略了小弟们眼中的哀怨。
将亲卫们打发走之后,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
走出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指着花木兰不住微笑。
花木兰当即收起在亲卫面前的桀骜,朝着老人拱手行了一礼,口中称道:“手下不懂事,让秦师你看笑话了。”
※※※※※※※※※※※※※※※※※※※※好困,错字明天改。
“木兰你既志在疆场,身边就不能缺勇武有力的爪牙帮衬。
以老夫观之,你有此等忠勇的属下,何愁不能建功立业?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老夫怎会发笑呢。”
颌下三缕长髯,慈眉善目的老人浅笑道。
虽然身上的布袍已经洗的发白,但这丝毫不减老人仙风道骨的气质,反而还塑造了一番飘然出尘淡泊名利的隐士形象。
实际上,花木兰口称秦师的秦远的确是个隐士,但却是一个运气不太好的隐士。
世道流离,神州陆沉。
自一百多年前长安那一场燃烧了三日而不休的大火后,中原大地便是陷入了纷争割裂之局。
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纵有一统之局,亦是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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