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很好的,如果有一天,我们还是要分道扬镳,至少可以理智和平……”
夏暄絮絮叨叨。
裴云舒想也不想地打断她:“不会的。”
“嗯?”
夏暄瞪他,“你敢反驳我?!”
“不是反驳,我只是告诉你,不会有那一天,我们……不会分开。”
裴云舒按住夏暄抚在他脸颊上的手,语气十分坚定。
夏暄想要抽开手,却没能抽动,自己反而一个踉跄扑在了裴云舒身上,裴云舒扶着她,却没有让她起身,反而就势将她抱在怀中,轻柔地捂住她的眼睛,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执着。
“你错了,对于你,我是没有变的,我只是……想得更加明白了。”
裴云舒目光温柔地看着怀中的人,他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夏暄的决定,叶长安来之前,他很明显的感觉到夏暄是要与他解除血契,之后答应留在他身边的时候,那惊喜都快把他给砸晕了,如果是曾经的他,必然会要拉着夏暄问个明白,但如今他却不再拘泥于原因,既然夏暄愿意留下,他就绝对不会放手。
夏暄被他禁锢在怀中,又被遮住了双眼,两只手不自在地向前探去,却刚好碰到桌上她未喝完的那杯酒,裴云舒及时拉住她的手,将酒杯握住,又松开了另一只手,环住夏暄的腰,将她转向自己这边。
夏暄已经完全喝醉了,她晃晃悠悠地拿着酒杯,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睛,豪气道:“喝酒!”
酒杯被送至了裴云舒的唇边,让他想到当年夏暄也是这般拿了药送到他面前,感叹道:“只要是你给的,我永远也不会拒绝。”
裴云舒握着她的手,微笑着饮尽。
和他们此刻的脉脉温情不同,在太虚门的另一处却是腥风血雨。
惩戒堂内,本该早早离开太虚门的沈延,正用剑抵住百里的胸口,灌注了灵气的剑低鸣着,带着凛冽的杀气。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百里倒是满不在乎的模样,笑嘻嘻道:“我是看守惩戒堂的百里啊!”
沈延不为所动,只是剑又往前送了一送。
百里叹口气:“小家伙真是没意思,我看着你长大,你竟然就这样对我?”
“终于肯说了?”
沈延挑挑眉。
百里用眼睛示意了一下他手中的剑:“好好说话好好说话,喊打喊杀的有意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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