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门一句话说的极有智慧,点到为止,勾的人心里百般难耐。
楚霜衣面无表情地拿起桌边的酒盏,一饮而尽。
……
“你那小徒弟身上的魔骨,粗粗一算,到今夜也该觉醒大半了吧……”
楚霜衣伸手,仰头,又是一杯。
……
“你身上该有一只九天琉璃制成的小铃铛,这桩婚事……”
楚霜衣自斟,仰头,再一杯。
……
“小千卷轴,徐家的小姑娘……”
“恢复丹田之法……”
……
一件接一件的秘事通通化作了烈酒,灌的楚霜衣头晕脑胀,白净的脸颊绯红一片,强撑在桌边,显然已经游走在神智迷乱的边缘。
他脑子里简直像是打翻了书坊,东一桩西一件,纷纷扬扬,变成了天上的星星,什么也抓不住。
忽然间,他身子陡然一轻,清凉的风不知何时化作了滚烫的岩浆,像是在猛兽的脊背上,颠簸不止。
楚霜衣全无意识,随着起伏猛地向前扑去,胸膛贴上兽背,翕张的肌肉生硬滚烫,膈着他的身子。
“好颠……”
“缰绳呢……缰绳……”
他脑中一片混沌,口中小声重复着渴求之物,言出令行般,两条绵软的胳膊搂住兽颈,希冀着能够摸索到控制野兽的缰绳。
不知怎的,这猛兽的气息莫名有些熟悉。
“师尊……别摸……”
青年喑哑的声音传进楚霜衣耳朵,他无力地睁了睁眼睛,这声音也有些熟悉。
玉茗院的大门近在眼前,几间房里的灯早早地都灭了,只剩月光倾泻满地,如一泓水湾。
裴夙一手托住趴在他背上的人,一手探入衣襟,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掏了出来。
两只手短暂的交叠,暴起的狰狞魔纹倾覆于滑腻净白之上,毫无遮掩地冲入了他的眼帘。
裴夙面色阴沉,双手紧紧桎梏着他的腿弯,猛地一颠,引出背上那人一声不满的低哼。
夜色里,楚霜衣意识昏沉,两颊似有火烧,身子绵软无力,像是被裹在一团黏腻里,拔不开,打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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