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瞧着,像是他主动伏在徒弟身上一般。
裴夙毫不在意外面有什么,只是拿一双晦暗的眸子幽幽地盯着眼前人,就算此时魔族卷土重来也不能分去他丝毫的目光。
楚霜衣凝神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股强悍的魔息正在逐渐接近。
是时候了!
他缓缓松开捂在徒弟嘴上的手,右手向下一撑,正向借力跳下床,掌心却忽然按在了徒弟半支起的腿上,才惊觉他整个人都趴在了徒弟两条长腿之中。
他脑中想了想那个画面,一条腿支着,上半身靠在床头,是个很享受的姿势。
楚霜衣提心吊胆的担心瞬间化作了怒火,枉费了他对这逆徒早晚担心,竟然一点苦也不肯吃,就这片刻功夫,竟还躺下了!
他若是不在这,想必收了功就酣然入睡等着魔族来取他的脑袋了。
半点戒备心也没有,是该让这逆徒涨点教训了。
现下的姿势不好发力,他把手搭在徒弟肩上,往上凑了凑,呈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馥郁的柳香涌上来,这么个轻微的动作在裴夙眼里却变了味儿,师尊掐着他的肩头,随着师尊微微垂首的动作,柔软的发丝拂过脸颊。
黑暗中,视线削弱,仿佛成了禁忌的净土,凡是见不得光的,都在疯狂滋长。
裴夙黑眸幽暗,搭在背上的手情不自禁地上了力道缓缓收拢。
余下的那只手腕,不应当空闲着,应当环在他的脖颈上,失控的抓挠着。
裴夙从经过那样的事,可此刻,他无师自通般、强烈地盼望着。
世事并不尽如人意,裴夙期盼来的,不是环上脖颈的潮湿手臂。
而是像拍皮球一样,被人狠狠拍了下后脑,馥郁香气随即抽离。
他听见师尊压低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骂他:“这种紧要时候,你小子享受什么?”
什么旖旎情丝、什么纷杂情潮,顿时全都化作乌有了。
“为师平日是怎么教你的?为人应当如何?”
“不卑不亢,勤勉刻苦。”
裴夙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闷。
“你瞧你!”
楚霜衣一把掰开他拿剑的手,悄无声息地跳下床,小声斥责道:“像什么样子,这点事就吓成这副模样!”
“有为师在,你怕什么!”
情潮退去,暖意萌生,听着这些暖心的斥责,裴夙心中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万千思绪纷乱缠杂。
思忖间,师尊已经推门走了出去,他连忙快步跟上。
长京也缩回寻常大小飞速爬上了少主的腿,缩进他怀里。
“徐姑娘的房间在哪?引路。”
裴夙身形一动,响起一声不大的脆响,立时止住了脚步。
楚霜衣伸手在他腰间轻轻一拂,小铃铛当即就像是哑了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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