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夙掀起他的袖口,将层层叠叠的白纱小心拆下,露出皮肉撕裂的伤口来,明明已经止住血的伤口,眼下又是血红一片,模糊地同白纱粘连不清,只是看着都叫人心疼。
伤口又崩裂了,丝毫不知爱惜自己!
拿湿帕子清理过血污,裴夙狠了狠心,猛地将伤药淋了上去,果然听见身旁传来低低的抽气声。
他放缓了动作,像是吓小孩子似的告诫道:“师尊若是再不小心,这伤得疼上一辈子。”
“疼么,为师倒是不怕。”
本是玩笑话,楚霜衣倒当了真,仔仔细细地分析起来,“只是怕闷,这纱布一圈一圈的裹起来,又闷又痒。”
敷好伤药,裴夙去拿手边的纱布,目光一抬,正瞧见他放下手里的茶盏,茶水染的唇峰水光粼粼,嘴角还沾了几点糕点渣,随着咀嚼的动作一晃一晃,勾着他的目光。
“像猫爪子挠过一样,是不是?”
他无意识吞咽了下,接过话头。
楚霜衣认真体会了片刻,摇了摇头:“倒也不是,总之不是什么舒服滋味。”
手里是块桃花状的小白糕,一共五瓣,现下只剩下两瓣还捏在手里,他用手背将桌上的一盘糕点往徒弟的方向推了推,“徒儿,你也吃,味道尚可。”
裴夙不敢抬头,只埋头处理伤口,闷声回绝道:“弟子不饿”
“不饿也吃!”
楚霜衣强行捏了块糕点抵到徒弟嘴边,用力一塞,“为师都听见你咽口水了,这有什么丢人的。”
裴夙面色一滞,愣愣地吞下了一整块糕点,干涩的噎在嘴里,心情分外复杂。
楚霜衣手上一用力,带动了腕间的伤口,他皱起眉,趁机教育道:“徒儿以后行事,还是要小心为上,虽然人都说伤疤是男子的勋章,但这勋章还是少些为妙。”
“这话得师尊言传身教才行。”
裴夙握着他的腕骨,小心翼翼地缠上白纱,尽管动作放的轻柔无比,白纱绕过伤处,还是引出了几声轻哼。
“那是自然。”
楚霜衣一口应下,举着两只缠成白面馒头的手腕,轻轻掂了掂,迟疑道:“徒儿,是不是缠得太多了些?有点重。”
“不多。”
裴夙按下他的两只手,目光闪了闪,轻声道:“该到胸前了。”
“好。”
楚霜衣十分痛快,放下糕点,伸手就摸向腰间的衣带。
他眼睛不便,衣裳也一向简洁素净,手指轻轻一扯,几层轻薄的衣裳就层层叠叠的松散开来。
碧蓝的外袍散在两侧,一道厚重的白纱斜着缠在胸前,浸出三道暗红的血迹。
星点血迹已经透过白纱,沾了点在中衣上,看起来就泛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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