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稟憋了多日的怒气在这一刻达到顶峰,眉头一拧,转身盯着她,脸色黑沉。
“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朕说的?”
花柠轻轻移开视线,道:“没有。”
“花柠!”
他怒不可遏,眼底似有两簇火苗在燃烧,“这么多日了,你到底在执着什么?!”
“你隐瞒怀孕的事朕可以不计较,但你如今的态度是要作何?!”
花柠掀眸看他,瞳色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圣上希望嫔妾是何态度?嫔妾进宫不就是帮圣上解决后宫的吗?如今不过是在完成摄政王交给嫔妾的任务,圣上这般动怒又是何意思?”
“……”
谢稟忽然哑了口,怔怔凝视她平静的面庞,心里堵得紧。
自从花柠小产后,他们之间莫名开始冷战,谁也不记得是谁挑起的头,只知彼此默契保持沉默。
他心里郁着气,憋在心口难受。
如今和花柠当面对峙,困扰多日的情绪得到解释。
此时此刻,他还意识不到自己对花柠的感情,就真的是蠢得无可救药!
他以为花柠是喜欢他的,但观她现在的态度,显然是无意的,只把他当一个任务去完成。
“罢了!”
谢稟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怒气冲冲去了偏殿。
花柠呆滞地盯着他消失的方向,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脸上的表情亦是呆呆愣愣的。
她不自觉抚上自己的小腹,眼睑轻颤。
那里……曾有一个她和谢稟孕育的生命。
却被她弄丢了……
再说姜止这边。
谢宁川一大早让高栎拿着令牌去找当地府衙,看着胭脂铺被官差包围,地下卖场的人一个个被拽着出来,身形狼狈,甚至有半裸着的人。
围聚的百姓探头探脑,好奇地望着。
胭脂铺是中街生意最火的,临近的铺子个个都眼红着,如今见胭脂铺被查封,自是不嫌热闹大,在人群里传播它的坏话。
暗处,姜止几人坐在马车里,远远观望那边的动静。
高栎挑起帘子汇报进度:“王爷,已经查完了。”
“嗯,走吧。”
早上的时候姜止通过连心蛊感应到桑萤离开了兰城,那他们也没必要继续滞留,尽快赶到云水镇才是要紧的。
无人注意处,马车悄然离开。
从兰城到云水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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