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婶随手接了,下一秒松开手:“阿初,树在咬人。”
“不会吧?”
蒋寅初捡起来,“这树枝怎么可能咬人?该不会有毒辣子吧?”
“不是。”
傅大婶指了指树枝,“是这个。”
“这个?”
“嗯。”
“……”
树枝皮!
松树树枝就是这样,树皮有疙瘩,可咬人,这手得多嫩?
蒋寅初扫一眼傅大婶的手,指如葱根,白皙细腻,不像四五十岁的手,倒像二十出头的。
蒋寅初左右看了一眼,从自己衣服缝补的地方将布拆下来包裹后再给傅大婶。
嘱咐道:“婶子,找蘑菇时候用树枝搓一搓,再用树枝扒拉一下,这里潮湿。
容易生鼻涕虫。”
鼻涕虫喜欢潮湿环境,蘑菇喜欢松软又潮湿的环境。
雨后的山里松针腐烂潮湿,太阳出来土地温暖容易长蘑菇,鼻涕虫便寄生在蘑菇下面吃。
想起刚才看到的,傅大婶心里一阵惶恐。
但果果在这里,她马上昂挺胸。
就在这时,眼神多了一束花。
傅大婶扭头看去,果果眉眼弯弯,笑得灿烂:“傅奶奶,摔倒了闻花花就不难过了,蘑菇采不到,我们采花花回家,花花好漂亮啊。”
“好漂亮的花啊!”
傅大婶摸摸果果小脑袋,“跟我们果果一样漂亮!
不过,这是什么花花?好像灯笼一样,真漂亮。”
果果更开心了:“果果不知道花花是什么花花,麻麻,这个漂亮的花花叫什么花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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