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末眼里,他就跟块肉骨头似的,天天的在眼前晃悠,馋死了。
正所谓色胆包天,只有狗胆的茶末急色上来了,也壮起了她的狗胆。
天时地利人和,老天爷给机会,这一日楚人美一个人在健身房里慢跑,茶末就蹭了过去。
看到她,楚人美还是给了个好脸色。
“出来走走?”
“嗯。”
茶末点点头。
“伤口怎么样了?”
“好多了。”
“哦,很好。
下午让医生过来拆线吧,拆了线你就可以离开了。”
“谢谢。”
然后就冷场了,楚人美自顾自跑了一会,侧头看她还在,于是下了跑步机。
拿起毛巾擦了擦汗,看着她。
“怎么?有事?”
茶末和他隔着老远,点点头。
她色胆再包天,也不敢主动接近。
“有什么其他问题?”
楚人美今天闲着也是闲着,心情不错,拿起水壶走过来。
他一靠近,那一股子浓香扑鼻而来。
茶末有些恍惚,他用了什么香水?怎么能这么香。
一般男人用香水都有点令人恶心,但他却不同。
这香味似花似果,如浆如琼,像酒。
她眼皮一翻,偷偷看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
“怎么不说话?”
被她看得有些发毛,楚人美皱了皱眉,催促。
如此琼浆玉液在跟前,只能看不能喝,惨无人道的折磨。
不管了,毛主席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今儿个豁出去了。
她要的不多,只要一个吻而已。
一挺身,她上前一步。
“楚先生,你的人上次跟我说,如果赔偿条件我不满意,可以再谈,是不是?”
楚人美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咧嘴一笑。
脸虽然笑了,但一双眼冷冷的。
“没错,当然可以谈。
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贪得无厌是人性,他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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