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不怎么与这种人打交道,心想周恪交友范围还挺广。
旁边的周恪笑答:“年龄也没白长,哪能没点变化。”
邱峰捧腹大笑,声音嘶哑像喘不上气,气质也愈猥琐。
向君霓立在晚风中,微不可见皱了皱眉,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她载着周恪回了家,车上放着歌,她也没心思听。
等红灯时她眼睛无意识瞟向窗外,依旧面无表情。
回过神来又心说自己这是何必,较这个劲多没意思,想着就刻意放松下来,跟着音乐哼上两句。
周恪则一直很安静,动也未动。
向君霓倒是好奇他那神奇的酒量,刚刚还瞧着好好的,这会儿又上了后劲似的。
想来上次在临城也是,着实叫人摸不透,明明平日一副滴酒不沾的好好先生姿态。
这人是擅长扮猪吃老虎的。
正如猜不透他的酒量,她也猜不透他这个人,好似处处真诚,又处处保留。
以为能看懂他的时候,这人又总流露出些不合时宜的神态,感觉前功尽弃,但接着又会被他平日的样子所迷惑,忘掉之前的“错觉”
。
怎么说,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保护机制。
“滴——”
后车刺耳的喇叭声将她唤回神,向君霓慌忙换挡,开动车子。
周恪睁眼抬了抬眉,看她一眼,又重新阖上:“心情不错?”
后车加着油门车,留下尖锐的轰鸣。
向君霓撇了下嘴,漫不经心回:“我吗?就那样吧。”
这话带了情绪,她也没想解释。
周恪没讲话,向君霓也不吭声。
一路无话回了家,向君霓有点疲于应对。
电梯里站在她斜后方的周恪早已观察她良久。
他靠着墙,双手抄兜,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凝重,心中倒觉好笑。
接着见她回家后换掉外衣和鞋,径直走向主卧的卫生间。
他不紧不慢,边走边解开衬衫袖口,敲两下敞开的门,在镜子里和她对视上。
此刻向君霓正单手支着台面,另只手拿着卸妆棉片擦着嘴巴,见他来,愣了愣,问:“怎么了?”
周恪若无其事走近:“看你着急,以为有什么事。”
距离骤然缩短,他影子覆上她身体。
向君霓恍惚眨眨眼,将视线移到自己的脸上,认真地擦着口红:“你要洗吗,我马上就好。”
周恪不置可否,看着镜子里的她在动作。
向君霓觉得怪异极了,行动都不自然。
半晌,她转过头,迎面对着他:“你盯着我看什么。”
语气和眼神都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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