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光滑的面具上没有本来的表情,只听得出愠怒的声音:“臭小子,你找死!”
苍魇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心里明白,吸取真元的法门是玄清自创的,他即使想还都不知道怎么还。
“姽婳,住手。”
旁边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一正一反两个身子,两张死人般铁青的脸。
黑白骨。
姽婳身上一直有股凌驾于妖魔之上的可怕邪气。
但黑白骨没有。
他的存在就是彻底的无。
苍魇真想不到在这种时候救他的居然是僵尸一样无相无常没有丝毫感情的黑白骨。
有那么一瞬间苍魇真想去抱他大腿。
两张脸同时冒出这么一句话:“鬼王吩咐,要活的。”
这一瞬间,苍魇就想直接一剑劈了他。
“去!
这不是还有气么!”
姽婳没好气的把苍魇扔给黑白骨。
黑白骨顺手接过来,就跟扛麻袋一样甩到肩上。
“轻点!”
苍魇一声惨叫,“大哥你手下留情啊……你再重点我就真的没气了……”
黑白骨还是一言不发,直接提气飞起来。
耳畔风声呼呼,恰似腾云驾雾。
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走了多远。
风吹云动,月影一时昏暗一时清明。
半停着一顶华丽的艳红步辇,四面的纱帷在风里呼啦啦的招展,就像一团烈焰在月光下肆意的燃烧。
步辇四角坠着古怪的灰白色铃铛,随风摇晃时发出骨头相击的低沉声响,两根横杆之下分明没有人托举,那顶步辇却就那么轻飘飘的浮在离地三尺高的地方。
风不断掀动着艳红纱帷上超度亡者的经文,像亡者不甘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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