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
夜翼稍有些复杂地说。
变了
也许。
欧文摇摇头。
“一个世上最聪明的女性告诉我,在学会施舍同情心之前先学会分辨对象,先学会分辨轻重缓急。”
每天有那么多人在遭受苦难,他们有的从小就遭受来自父母的折磨,有的在最敏感的少年时期被校园暴力,有的花费半生与病痛作斗争,有的在临死之前都从不知晓“幸运”
二字的写法。
人们常常喜欢探索一个恶人恶的原因,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无论他她再可怜,再悲惨,再无辜,他她在为恶时已经做出了和大部分人不同的选择。
报复社会
一个人有什么资格顶着“报复社会”
的名号行事
难道那些被伤害的人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人的事吗
可笑至极。
金并留在神盾局的履历是公开的,他的生父是个黑帮小头目,在他很小时就因为火拼丧生。
他通过打拼成为纽约乃至全美的地下帝王,后来找了个妻子,有了儿子,儿子却在暗杀中身亡。
要说惨,确实也惨;但那些被他杀死的人又哪里不惨了。
再说安妮塔,无论这个女人出于什么理由追随金并,他们整个黑帮网络每年造成的死伤不计其数,她也不可能清清白白。
诚然在最终药剂事件中那些像吸大麻一样吸食药剂的大学生也有可恨之处,但在校园投放此类生物科技药剂,简直丧心病狂。
欧文强迫自己心硬,因为娜塔莎曾在战斗中教过他
“你须得心硬如铁,才能扛住你要扛住的一切,才有资格为什么人心软。”
他深吸一口气,扶着膝盖站起身。
“走吧。”
夜翼点了点头,扭开手臂上的通信装置,“神谕,我们要出发赶往奥斯本大厦;另外通知蝙蝠侠,我们需要他想办法拖住诺曼奥斯本。”
红头罩冷哼。
“老头子这会儿估计正跟他把酒言欢呢,过段时日说不定还能再给你搞出几个弟弟来,迪基鸟。”
夜翼翻了个白眼。
欧文行走的脚步一顿“把酒言欢”
“他们有个聚会,”
夜翼简单地解释道,“你可以把它当作是一堆有钱人闲着没事干以各种名义聚集起来忧国忧民其实是聊天打屁的场合。”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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