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蘅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下定了决心便是死磕到底。
陆以蘅长长吐了口气还真颓然,瞧瞧这人把什么话都说尽什么事都做尽了“那臣女有个问题想问问小王爷。”
凤明邪眉眼一弯,好像窗外落进的晨光,清透又温软,叫陆以蘅心头不由一动,男人已经叹笑着摇了摇头“这个答案,本王不知。”
他好似已经料到了陆以蘅想要问什么,索性回绝。
陆以蘅还张着的口僵了僵,马车“咯噔”
就停了下来。
魏国公府。
不知不觉这半晌过去,竟已回到了盛京城中国公府前。
陆以蘅跳下马车下意识瞥向男人的颈项,原本耳后淌下的血渍已经清洗干净,长发遮掩了伤痕,除了袍上斑斑点点的尘灰还能证明着今夜玉璋山中曾经发生过的地动山摇外,并无二致。
她没有急着推门,反而寥寥的目送凤明邪的马车离开小巷,直到转过头才发现,魏国公府的大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挨个儿排着几个脑袋,陆仲嗣、陆婉瑜加上一个小花奴,正大光明的偷着笑瞧,陆以蘅和凤小王爷一夜未归,天光大亮才“依依不舍”
。
陆以蘅一愣,不知是羞是愤的顿时脸都烧红了大片,像极了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她连忙清了清嗓子,装的镇定自若“你们做什么”
一个个好的不学,都学会了偷鸡摸狗的模样。
“阿蘅有没有吃亏。”
陆仲嗣心直口快,话一出口就叫陆婉瑜给捂住了。
“哪有,我们就是想,阿蘅给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不,一家人用了早膳就离宫了,正等的着急呢,陆婉瑜这谎扯的实在不怎么好。
陆仲嗣呜呜咽咽的呼着气扯开陆婉瑜的手,拆台丝毫不给面子“哦,刚不是你说的,阿蘅彻夜不归的可别叫小王爷给占便宜了”
现在又脸不红心不跳的改口,男欢女本来天经地义,再说了,小王爷若是当真和自家小妹成了金玉良缘,那他们陆家岂不是鸡犬升天,将来更是没人胆敢给他们一个冷脸不是
俗话说得好,打铁要趁热,阿蘅是个不解风情的小木头,当然不能光由着她去。
陆婉瑜一听就知道陆仲嗣这脑袋瓜里想的是“攀龙附凤”
的词儿,她狠狠踩了自家大哥一脚省得口没遮拦,回头硬生生把小妹对个男人刚升起的那点儿好感给扼断了。
阿蘅这样的姑娘,你不能强扭,你得推敲,对,旁敲侧击、半推半就的那种。
陆以蘅眉一皱就没松开,抬手“呯”
的一拳头就锤在斑驳朱门上“你们可别胡说八道的”
这要是听不明白,那她就是个傻瓜了,什么吃不吃亏,满脑子竟是些下三滥的玩意儿。
“对,我还怕小王爷吃亏了呢。”
陆仲嗣的鼻子被大门撞了个正着,他还嬉皮笑脸的,阿蘅这小脾气,谁在她面前花言巧语的怕是舌头都得给拧下来,更别说能捞的上下其手,哎哟,陆仲嗣想起阅华斋那四分五裂的赌桌,啧啧啧皮肉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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