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的从他们身边吹过,带来各种花香。
安嘉瑞突然有些心软,无论如何,这种希望他开心的行为是十分真挚的,没有必要被谴责的,而对于在这个时代长大的上位者来说,甚至连这种强迫都是十分自然的行为。
甚至他的这种讨好的行为都让安嘉瑞有些诧异,大概是真的很喜欢他的脸吧。
不过他有这种想法也能算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吧安嘉瑞默默的分析了一番自己的心理活动,才对一直注视着他的都天禄露出了一个笑容道“谢谢,我很喜欢,但是请你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即使在百花齐放的背景里,安嘉瑞的笑容依然让都天禄微微一愣,他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小酒窝来,好似没有听到他后半句话般,带着笑意道“你喜欢就好,不然百花齐放都不得你开心颜,我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来换你这一笑。”
他吹了声口哨,一只灰白色的哈士奇突然冲了过来,绕着安嘉瑞直打转。
安嘉瑞才发现不远处站着的3个侍卫和落塔。
“哈慈“都天禄呵斥了一声往安嘉瑞腿上扒拉的哈慈,才淡淡的问道“他们干嘛不摸摸哈慈吗它在吸引你注意呢。”
安嘉瑞低头,发现哈慈十分委屈的在他脚下直转圈,忍不住半弯腰摸了摸哈慈的头,一被摸头哈慈瞬间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着安嘉瑞,这种熟悉的既视感让安嘉瑞忍不住抬头了眼都天禄。
都天禄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安嘉瑞忍住笑道“我觉得它跟你挺像的”
都天禄有些疑惑,低头了眼正眼巴巴的扒拉着安嘉瑞大腿的哈慈,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说明我们的眼光好,一眼中了最好的你。”
大兄弟,你是怎么做到情话张口而来的有有点想学
都天禄随手扔出去个亮闪闪的东西,哈慈突然朝着那个东西飞奔而去,都天禄偷偷凑近安嘉瑞,亲了一口他的脸“你脸红了,好可啊。”
安嘉瑞捂住脸,对他怒目而视,整张脸都变的绯红,都天禄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一股郁气再次涌上了心头,安嘉瑞忍不住捂住胸口开始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都天禄神色一下子变的严肃起来,帮他顺了顺背。
落塔走到边上,悄无声息的递上了茶水,都天禄干脆把安嘉瑞揽到怀里,将茶水往他嘴边送去“乖,先喝点水。”
安嘉瑞咳嗽的双眼泛泪,闻言,微微张嘴喝了一口茶水,但是咳嗽一直没有止住,又呛出来打湿了都天禄的袖口,都天禄微微一愣,干脆小心翼翼的用袖口擦干了他嘴边的水渍。
等侍卫带着巫急匆匆的赶到时,安嘉瑞的咳嗽已经止住了,他靠在都天禄怀里,双眼泛红,眼角仍有水渍,身上那股一直以来高洁不可轻辱的气势缓和了下来,更显柔软,若刀剑开锋,观者不敢直视;又若名诗成句,闻者恍如天籁;小侍卫偷偷瞄了一眼,突然脸红了。
都天禄没关注在场的一个小小侍卫,他正一脸担忧的着安嘉瑞,连连追问把脉的巫“嘉瑞咳嗽的很厉害,是怎么了”
这次来的还是那次那个白发苍苍说他药石无医的巫,他把了半天脉,脸色神色一变再变,最后才在都天禄虎视眈眈的目光中长叹了一口气“将军,忧虑过重,实非人力可为啊”
他的目光在安嘉瑞身上停留了一会,才颤颤巍巍道“我听闻了一个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
都天禄脸色一沉“巫还请直述其言。”
“听闻将军要与他结契”
都天禄眉头微微一挑,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巫好似没见似的,双手合十,向他行了个大礼“还请将军三思伟大的姆妈教导我们做人当光明磊落,何以用如此龌龊的手段来折辱他国的高洁之士呢更何况,他如今郁气凝于心,将军如此逼迫下去,不怕其郁郁而亡哉“
都天禄不怒反笑”
你如何得知我在折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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