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说完还意犹未尽:“感谢严峫那个二愣头。”
“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了!”
林炡朝秦川眨眨眼:“我会告状的。”
然后秦川还说了句什么……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林炡的回忆。
林炡回过神,揉了揉眉心,起身到窗边接电话。
对面传来一道低沉又苍老的声音:“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林炡透过窗外,望着马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吵闹声混着微风吹进他的耳朵,那是人间特有的热闹。
林炡冷静又沉着的声音在这喧哗里有些格格不入,仿佛想透过这风儿传去千里之外。
他说:“我确定。”
回来了?
双生说敌不动我不动,竟然就真的一直没动。
“他们挑事可以反击,但是怎么能主动出击呢?”
双生如是说:“武力值可凭不过!”
秦川表示您可太谦虚了。
所以这几天秦川依然是每天无所事事……除了身边多了个人。
余音好像对他的过往很好奇,经常来找他,问他中国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还总是叫上双生和蔷薇。
秦川能理解余音的好奇,但不代表他会因此而松口。
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秦川坐在旁边喝茶,听余音讲述她从母亲寥寥数语中了解到的中国。
其实余音口中大多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透过这些,仿佛能看到三十年前那个常在窗边怀念故乡的母亲。
秦川总是听的昏昏欲睡,然后在迷迷糊糊中梦见另一个人。
那应该是黎明前,一丝微光透着窗射进屋内,一个肚子有些大的女人坐在窗边,手上正绣着什么东西,时不时抬头,看向窗外一条通往村外的路。
画面一转,还是那个熟悉的屋子和摆设,女人也依旧坐在同样的位置上,只是这次女人瘦了很多,对面坐了个小团子,正奋笔疾书地写着什么东西。
再往后,小团子变成了大团子,女人手上的针线也渐渐拿不动了,总是绣上一会儿就得放下歇歇眼睛。
再然后……大团子又不见了,窗前只剩女人佝偻的身躯,手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却还独自坐在窗边,望着那条通往村外的路失神。
在等什么?
秦川见到的总是不真切,他想走上前去拍拍那个女人,看看她的脸。
可几乎每次,在指尖伸出的瞬间,梦就会散。
“怎么每次我一说这些你就要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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