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没良心的龟孙子!
朱祁玉在心里愤愤发誓,她若是再管他的闲事,就让这龟孙子跟她姓。
……
风停雪霁,冬日的暖阳透过账帘的缝隙射了进来,打在软榻上沉睡的大狗脸上。
朱祁玉缓缓睁眼,光线虽有些刺目,却让灰暗了许久的帐子难得亮堂一次,漂浮的尘灰宛如金色的细沙。
账内空无一人,只剩她孤零零的一条狗,段鸣鹤又在她睁眼前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朱祁玉情不自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铁打的。
睡得比蝙蝠晚,起得比鸡早,身上明明受了伤,成日却顶着寒风不见踪影。
想起昨夜这龟孙子恶劣的态度,腰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朱祁玉咬牙切齿。
无所谓,他哪怕猝死在外面,也和她没有关系!
不过她还是按捺不住地想要知道,这龟孙子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究竟是谁敢对璟王世子下这样的手?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拖着刚痊愈的狗身,外出查探一番,段廷皓掀帘进来了。
“阿彪,今日可是难得的好天气,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外面转转?”
他穿着藏蓝色锦缎花面的袄子,头上带着一顶毛茸茸的鹿皮帽,帽子下的小脸被风吹得红扑扑的,短靴上还有些未化的积雪,眼睛亮晶晶的,活像一个粉雕玉琢的雪娃娃。
啧啧,都是一样的年纪,怎么自家弟弟看起来就傻乎乎,远没十皇子这么灵光。
朱祁玉见这么一个玉雪可爱的弟弟,正扒着榻沿,满脸期待地看着她,心一下子就化了。
当即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四肢,甩了甩尾巴,神气十足地下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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