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斯文的果然都是败类,叫兽之流一个不剩全是疯叫的禽兽!
归案
岳小贱到了(liao三声)这顿体罚也没挨上。
方惟带着顺便干点河蟹事的私心,把岳小贱扒溜光按在床上,预备狠狠打岳小贱一顿小屁股。
不料,看见片片淤青印在那细滑白嫩的肌肤上,不但刺眼,更刺痛他的心。
愤怒又心疼,哪里还舍得打?责问岳小贱身上的伤怎么弄的,忙不迭要带他去医院验伤,看有没有落下潜伏的毛病。
瘀伤累累,岳小贱倒满不在乎,大大方方告诉方惟,是被赌鬼爹打的,因为他断了赌鬼爹的财路,至少他发现的这一次,赌鬼爹是别想贩卖毒品害人了。
方惟真动了肝火,直怪岳小贱傻,干嘛就那么老实巴交受着,多聪明一小家伙,正值青春年华,对付一瘦干狼似的赌鬼有什么难?
岳小贱回答,赌鬼爹这么对他不是人,他若以其人之道返还回去,不也成了没人性?打小咱礼仪之邦的伦理道德就教育咱,爹打儿子天经地义,儿子打爹天理难容。
他足够倒霉带衰,哪里再敢逆天,增添孽障?
被打又不是第一次,心都麻木无感了,身上的疼便不算什么了,不妨事。
方惟说,爹打儿子绝不是天经地义,儿子打爹确实违背伦常,但是,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给打人者应有的惩罚。
岳小贱听完,捂着肚子笑得满床打滚,绵软蛰伏的小粉红也跟着花枝乱颤,害得方惟心猿意马、欲火上升,险些不合时宜的兽性大发。
岳小贱笑出眼泪,小小的脸儿从枕头的柔软中抬起,特别鄙夷的反问:贩毒证据都让他一时正义凛然冲走了,法律能制裁赌鬼爹什么?赌钱?打儿子?别逗了,这些能关多久?没几天出来照样造孽,再来个变本加厉,他几个死都不够陪葬。
他没活够,能躲则躲,躲不过想办法别再让那赌鬼榨出油水,久而久之,兴许那赌鬼就死了心,忘了他这个特别没用不争气的儿子的存在,即便忘不了,也不会再那么频繁骚扰他。
只要见不到那赌鬼,他的小日子还是很逍遥很自在的。
孩子表现出的挺想得开,方惟能说什么?傻孩子或许不能算是逆来顺受,却绝对善良,风雨怎样凌虐侵蚀,依然保留下好大一片干净地方,朝向阳光,温暖而柔软。
“你妈妈的病我给你想办法,那些地方别再去了,踏实做我助手,薪水存起来以后上学用。”
手指顺着孩子半长不短褐色的毛,方惟像个慈爱的长辈那样说着。
岳小贱一骨碌爬起,七缠八缠,把方惟缠个亲密无间,媚儿眼眨呀眨,状似无辜,实则扇动妩媚,不尽的挑逗。
“就只是助手而已?叫兽,你不是打算吃了吐不认帐吧?很不诚实哟~~~”
“小家伙,才安分多一会儿?”
“叫兽把人家扒这么光,明显不怀好意。
人家若是太安分,岂不扫兴?”
“我还有人性,你这遍体鳞伤,我下不去手,所以,伤好之前,你还是安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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