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他没看,凭手感他也能知道,里面最多不会超过一千块钱。
“啊,”
“霖医生,怎么才三百块钱啊,”
唐茹蹲在地上,一手拿着红包,一手拿着一眼数的清钱,撅着嘴巴,声音难掩失望。
下午净顾着兴奋了,她压根没想过打开红包看看里面多少钱。
霖越挑眉忍住笑意,垂眸看蹲在地上的唐茹,用脚踢了踢她的小腿,故意气她,“哼唧半天说请我吃饭,你还走不走,不走我继续了。”
“霖医生,你能不能顾及一下你医生的形象,不要每次一开口都是黄段子好不好。”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现在敢教训起我了是不是,”
霖越脸色瞬间黑了,幽深的眸子像剑一样射向唐茹,声音带着阴冷。
唐茹一屁股坐在地上,惆怅的眼神盯着手里的三百块钱,想到爸爸因常年在工地上干活,那张平整的脸上,现在都是晒伤和冻伤,双手布满老茧,日复一日吃着干馒头加咸菜,一年到头吃不上一次肉。
她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般,无法发出声音。
脸色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她高兴一下午,心里想着,就算她不是有名的画家,一幅画大型壁画经过师哥的手,最少也能卖个二千块钱吧。
她转一千五给爸爸,爸爸就能买他一直想吃的猪头肉了,也能买新衣服穿。
现在只有三百....
唐茹闭上眼睛,咬着嘴角,大颗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无声流下,她握钱的那只手颤抖着。
“霖医生,我没钱寄回家,家里过年吃不上肉了,也没有新衣服穿,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说话的声音带着自嘲。
(艹皿艹),
他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一句话。
都说女人脸是六月的天,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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