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溪回到府内,想起刚才自己在御花园与白令仪置气的样子,就恨不能穿回去给那个愚蠢的自己几巴掌清醒清醒。
明明是他上奏让人立后宫,是他拒绝了郁时桉,到头来还像个黄毛小儿一样与人斗棋,真是太丢脸了!
沈木溪心中气恼,把自己关在屋内许久。
冬晓站在门口,心里担着心,但也不敢随意闯入。
屋内没有点灯,只有窗户缝透出的一缕微光落在地上。
沈木溪站在铜镜前,拉开衣襟,肩头到锁骨处入目皆是大片的伤疤,原先绽放的红梅早就寻不到踪影。
当年郁舜在颜料里掺杂了特殊的药剂,使得花纹不易被药物洗去,但沈木溪还是找到办法,将它彻底抹去。
他本想最直接用刀,可惜郁时桉盯着不让他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没有办法,沈木溪只能找来江湖术士,用了烈性药水。
数十次下来,终于将纹身洗去。
虽然过程极其痛苦,但沈木溪记得,那时自己的表情,是在笑的!
因为疼痛而变得猩红的双眼,死死咬住的唇角不断渗出血丝,让他的脸看起来可怖,但掩盖不住扭曲的笑意。
想到当时在镜中看到的自己,沈木溪抚着肩上的伤口,不禁问道,“我大抵是已经疯了,所以,郁时桉,你看上谁不好,怎的就看上我了?”
“更可笑的是,沈木溪,你竟然信了,起了心思,还为此与人争锋相对!
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沈木溪长袖一抽,将桌上瓷器狠狠扫落在地,碎裂的声音响起,冬晓在门口一惊,快步走到门边,刚要抬手推门,门就从内被人猛地拉开了。
“主子?”
冬晓偏头看向屋内,见满地的碎片,再看沈木溪身上没有哪儿渗出血渍,才放下心来。
“去,找个戏班,把栎阳城内最好的名角都给我找来,还有花楼的戏娘。”
沈木溪淡声说道。
冬晓面露惊恐,不知主子这又是要做什么。
但迫于沈木溪的压力,还是照办了。
所以当郁时桉跨进院门,就看到一群咿咿呀呀的角唱的动听婉转,魂牵梦绕,而沈木溪躺在榻上,枕着一个长相妖魅的花娘的腿听戏,身边还有个蓝衣小倌伺候喝酒。
“哈,上次是去青楼,这次干脆带回府了!”
郁时桉心中冷笑。
那次除夕夜,沈木溪醉倒在青楼,郁时桉去接他,那时也觉得心里不太舒服,只是因为年少,不识情愫,只以为是不喜欢那烟花场所致,而现在再看到沈木溪如此风流的模样,郁时桉知道,那不是对某个地方的不适,只是单纯不喜欢沈木溪与他人如此亲近。
强烈的占有欲充斥着郁时桉的内心,他不由加快了走向沈木溪的步伐。
“哟!
来了?”
沈木溪从郁时桉一进门就知道了,已经恭候多时。
他伸手摸了一把身旁小倌的脸,半眯着眼笑道,“还不去迎一迎,这可是大主顾。”
小倌羞红脸似的回头朝着身后的郁时桉盈盈一笑,把那三分娇羞七分魅惑拿捏的正好,若是旁人看了,那骨头都要酥了。
“这位公子,要喝酒吗?”
小倌无骨似的白皙手指捏着精致的酒盏,双手奉到郁时桉眼前。
郁时桉面无表情,用手挡开,眼神依旧盯着榻上的沈木溪,开口道,“不必。”
小倌闷闷抬着酒回到沈木溪身侧,有些委屈道,“爷,公子不喝。”
沈木溪笑着从他手里接过酒杯,顺手又在那白嫩的脸上摸了一把,“他不喝,我喝,怎么能让美人伤心呢。”
随即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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