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寿宫地下的暗道,一处通往皇后所住的凤祥宫,一处通往鸿丰酒楼后院的地窖。
通往地窖的那处通道,是凌枫前几日才找人挖通的,原先的暗道出口本该在鸿丰酒楼对面的永泰钱庄。
只因那钱庄地下地基松软,若是通了地道,难保坍塌之险,所以他将出口改了方向。
早年间,鸿丰酒楼开业一年后,段铭枫便命人在后院的建了一处地窖。
地窖分两层,上层的三间石屋分别是窖了酒的一间,菜的一间和杂物间。
下了十级阶梯,借着石壁上的烛盏,只见三间相连的暗室外置了一张方桌,两只木凳。
沐生候在暗室外,夏桥楚在最里间的暗室,不时传来鞭子抽打的声音以及偶有的闷哼声。
“少主!”
沐生见凌枫和李念来,忙迎过来。
“月邪还未开口?”
凌枫目光幽幽看了一眼那声音散出的暗室门,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冷冽。
“禀少主,那厮嘴太硬,夏桥楚都挑了他脚筋,用了半宿的刑了!”
沐生想,若他不是少主的夙仇,倒值得敬佩的。
“给皇后灌下醉九幽,带到隔间。”
凌枫对李念吩咐完,就往关月邪所在的暗室走去。
暗室门打开,空荡的石室中,绑在铁柱上,带血的墨色衣衫已经褴褛,嘴角带血,面容狰狞的男人眼底压抑着痛苦。
即便筋脉断了,被铁链绑着才不至于倒下的男人,看到凌枫进来那一刻,眼中的痛苦渐渐变成不甘与鄙夷。
“本座真该在紫竹林那日就杀了你!
不过你活着又怎样,你所有在意的,我都毁了个遍,哈哈哈哈…”
月邪眼中充血,笑得疯狂。
“你这狗贼,还敢猖狂!”
夏桥楚又是狠狠一鞭,皮开肉绽,血染长鞭。
“退下!”
凌枫也不恼,只淡漠地说了句。
“王爷?”
夏桥楚觉得,比起这恶贼对王爷所做的,将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是!”
他还是照做了,同沐生一起出了暗室。
“怎么,想亲自动手,来呀!”
月邪笑得讽刺,一双阴翳的眼里满是挑衅。
“告诉本王费鸣的下落,本王给你个痛快。”
凌枫站在离他三尺之外,双手背立,目光薄凉,视他为无物。
“怎么,还想为你那贱妇娘留一个全尸,你妄想!”
想到费鸣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不由得更怒,恶毒地讥讽道。
“你住口!”
凌枫怒了,眼里的怒气不断扩散,忍不住出手,凌空一掌打在他胸口。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的母妃!
“噗…”
这掌,他感觉心脉破损,五脏受震,血猛地往外送。
很好,他要的,就是段铭枫的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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