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病医馆治不了了,就把我们赶了出来,我们回到家时,她已至临终之时。”
“她回到家之后,亲人们帮我准备后事,尤其是那个……”
他又深吸了一口气,才敢把那四个字说出来。
“红漆棺木。”
“再比如……那些冥钱和草席。”
“有太多的东西我都不懂,我甚至直到他们叫我跪在那草席之上时,才明白,那草席,是给我准备的。”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隐隐有些哭腔。
他闭上了眼睛,继续说。
“我们这里有习俗,若是至亲去世,需要给她一连守夜一整月。”
“至今我都对那些晚上历历在目,每每在草席上睁眼,落入眼中的便是那些散落在铜盆旁的灰烬,和鼻尖永远也散不开的燃香之气,还有……”
“他们为她整理遗体时的过程我亲眼所见,我甚至,对她那双没有闭上的双眼看得一清二楚,里头不再黑白分明,而是带着毫无生机的呆滞。”
“那时我家极贫穷,所用的香烛都是便宜且劣质的,当时我总是双眼酸涩难受,胸里也闷闷的想要咳嗽,当时我还不知是何缘故,只当是我自己体弱,可守夜和仪式终于结束之后,我到了寺庙,嗅见那里的名贵香烛时,才终于明白……”
“原来,我连几只最好的香烛,都无法给她供上。”
春惊蛰听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出自己年幼时的窘迫和无奈,仿佛感受到了凡人的一生。
其间有孝心,但更多的却是复杂,又无奈,又辛酸。
“那时这迟来镇里还有我们家的亲戚,他们还能帮着我准备,可是之后再过几年,他们见这里谋生困难,就都搬走了,镇上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
他似乎想起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没有地方去,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说到这里,夜添衣偷偷看了春惊蛰一眼,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有机会遇上她了吧。
春惊蛰听出了他的孤独,问道:“你娘亲离世时,距离你爹离开,有多久?”
他停顿了很久,才用很低的声音回道。
“一年。”
竟只隔了一年,那岂不是……他在六岁时便已经父母双亡?
听着他说起的那些细枝末节,什么草席,什么祭品,她也恍然明白,或许双亲的离世,便是他心中最为恐惧的。
他对于生死的初印象,便是这样的不美好,直至今日,他仍旧无法放下。
她有些犹豫,若是凡间不对人的离去做这些,是否,就不会对留在这时间的人,带来更大的悲伤?
让留在这世间的人在一整个月里日日记着离别,日日看着……何其残忍?
他并不是不爱他的双亲,而是,他当时年幼,不懂得如何处理生离死别带来的感情。
因为没人带他去正确的看待生死,所以他只能在这条路上一个人走下去。
那些残忍伤感的经历,让他至今,都只能孤身一人,在这世间活着。
春惊蛰只觉得,正因为当年的无人教导开解,所以夜添衣至今身边都无一个友人,独自生活在这镇子里的角落,安静无人知,过着贫困的日子。
夜添衣继续说:“那些亲人白日里会在家里陪着我,身边围着人,我并没有太多害怕,可到了晚上守夜时,我真的不敢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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