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言深吸口气,正要提膝给他一下,腰上的力道便松了,他拈着一根银针直起身。
“什么时候丢的?没被扎到吧?”
南晏把针递给她,看她面色不好,关切问道,“刚才扎到你了?”
被一个二十岁小娃娃这样逾越地关心,暮言感觉极其别扭,从他手中抽走银针,坐回去配药,想了想还是头也不回地和他说了一句,“没有。”
“果然算卦泄露天机会倒霉。”
听他感叹,暮言好奇看他,泄露了什么天机,倒什么霉。
南晏看着她说:“才算两卦,你对我的态度又差了。”
暮言皱眉瞪他,还有人在呢,胡说什么。
她瞟了眼后面那群人,七八个脑袋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好像没注意到南晏说的话,才松了口气,再不敢多理他一下。
长桌簇拥的脑袋下面,是一本被争夺的黄皮册子,上面干干净净才刚写两页。
“写什么呢?哦哦哦!”
一人好奇探头看了一眼,随后倒吸口气。
另一人紧张地偷瞄先生和南晏的方向,“嘘嘘嘘!”
又一人扒拉挡在前面的肩膀,“啥啥啥?”
“快快快!”
手持毛笔的那人被剩下的人激动地抓着摇晃,“接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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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天海极为偏僻,那座曾拍卖伤情蛊的城位于魔道繁华之地,相距甚远。
加上探查所耗时间,三名元婴修士不停不休地赶回来也已是两日后的深夜。
南晏出去将宿未白与秦素带进来。
暮言知道洛知疏得知此事也跟去一起调查,这边有人告知,他应当是直接回禀掌门去了。
进入结界,宿未白正要开口,秦素抬手拦住,冲暮言笑道:“你猜猜?”
如此对话恍若梦中的年少时光,暮言轻笑一声,试着问:“无相宗?”
在场几人登时惊奇屏息,院里静了一瞬。
南晏年轻气盛,最耐不住性子,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知道?”
暮言斜眼打量着他,勾起唇角讥诮,“哟,你都知道呢?”
南晏哑然。
其他二人只不过惊讶了那一瞬间,过后便神色自然,仿佛早已料到她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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