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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洵道:“方才张县令教训的是,点到即可。
殿下既然已经说了不胜酒力,我等哪有道理,再灌三殿下酒喝?”
众生皆道:“是啊是啊。”
张炳成:“……”
张炳成改而望向宋问。
唐毅他不敢多造次,宋问一介草民,他还是可以的。
宋问脊背朝后一靠,无辜的看着他。
“说起城门案。”
张炳成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本官原以为,云深书院,身为长安名院。
从底蕴与学风来看,学子当都是极为严苛自律的。
只是为何,我最近听闻,该在授课的时候,学子却不在书院呢?”
宋问道:“老爷您错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嘛。”
“我看不是。
外界可都在传,是某位先生带着他们玩乐,才败坏了学风。
以往这云深书院的先生,都是才名远扬的大家。”
张炳成笑着问道,“宋先生,任教几年了?”
“韩愈道:‘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
宋问微笑道,“有没有资格被称为先生,只应当与个人能力有关。
我能教会他们不会的,那任教过几年,又有何所谓呢?”
张炳成眼睛一翻。
咬文嚼字,他怕是比不过宋问。
“说的……有理。”
冯文述求知道,“先生,韩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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