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丝毫不怕,反倒眼里喜意更甚,“郡主好似皇叔的意中人,容貌像,举止像,说起话来就越像了。”
坐在对面的叶追饶有兴趣地挑了下眉,眼里却是冷的。
刘皇后下意识想戏谑汝阳,然而注意到叶追神色后,深知丈夫的她收回了笑。
汝阳“啊”
了声,樱唇微翘,“你皇叔的意中人很值得稀罕吗?”
叶安眼角鼻尖都是笑,几乎把“更像了”
写在脸上。
汝阳瞧着他,“那你说说,夜烛是怎么说他的意中人的?”
叶安一条条数来:“嚣张跋扈,眼睛十刻有八刻是朝着天的,一开口好像就要呼人侍奉,是娇气中的娇气、没事找事中的没事找事。”
“你说的这些好像不是好话吧。”
汝阳几乎咬牙切齿道,她自国破后认清处境,自知已经十分低调做人,若是父皇泉下有知都必然要诧异如今的她。
她对自己的定位分明是,极易适应环境,能屈能伸第一人。
叶安以为汝阳是有自知之明,不会在意这些话的,他只好找补道,“皇叔还说,他的意中人是京都第一美人,皇都群芳中最出众的牡丹。”
“这话倒确实说的是我,”
汝阳眉目舒展,矜持道,“只是前面那些话我是不认的,许是你皇叔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他的意中人极好看罢了。”
汝阳面上盈盈,心中却暗骂夜烛,“臭夜烛,居然将她说成是没事找事中的没事找事。”
她岂会不自知,从叶安开口那一刻,汝阳就知晓了夜烛倾慕于她,这事不新鲜,她此前便有所猜测,只是某人对她评价如此差劲,竟还恋慕于她,汝阳不禁隐隐得意。
叶安嘟囔道,“你别不信啊。”
“好了安儿,”
叶追皱眉出声制止道,“郡主是女郎,你今日非将你皇叔的意中人按在郡主身上,岂不是误她清誉,日后只得嫁你皇叔不可?”
叶安长于北境,与北戎接壤民风开放,对于清誉只有个模糊概念,叶追训教,叶安自是点头称是,“汝阳郡主,我下次不再说了。”
汝阳摇摇头,她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不言不语看着这桩闹剧的刘皇后身上。
晚膳终于结束,汝阳回到南筝宫,屏退宫婢便开始提笔写信,小叶夫人之疑,不过是叶追后院之事,按理说不值得大动干戈几经查探,但汝阳向来敏锐的直觉告诉她,此事后的隐情,来日必有大用。
就好像明德七年某一日她坐在太液池边出神,鬼使神差意识到母妃之死的真相,次年才顺利借洛阳之行将襄嬷嬷送出保下。
汝阳不解,为何总有人如此爱好昧下他人儿女。
又一年秋日,秋日赏菊品蟹是一年的大宴,借助宫中的汝阳自然也要出席。
这回夜烛不在,汝阳坐在帝后下,妆容衣装皆是宫中置办,无一不精致,但汝阳一改往日张扬作风,全称低垂着眸子,自顾自饮宴。
实际上,有时候出口的少了,入耳的便多了,开宴之后,丝竹声、舞姬走动声、席上交谈声混作一团,但混在权力中心,与叶追交谈的却不过几人,汝阳仔细分辨,黄相等人与叶追正交谈南征一事。
黄相道,“大军拔向南越已过七月,楚王殿下与南越军业已交锋,我朝兵卒北戎尚且征得,兵强马壮应当无可置疑,可却迟迟未听捷报,不知是否南越有艰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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