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县令出现,知县心中便飞快地盘算起来,他摸不清这县令大人心下究竟是何打算,但又不想放弃这块到嘴的肥肉,只得佯装翻阅文稿来拖延时间。
见知县一个对刺绣一窍不通之人翻着这叠文稿快有一盏茶的功夫了,县令有些不耐烦道:“莫不是这些证物有什么问题?是否需要本官帮着知县一同查看?”
“哪敢,哪敢。”
知县合上匣子,似是下定了决心道:“云文富,你有何可说?”
云老爷哪是有急智的人,自打县令出现他就已经慌了手脚,支支吾吾道:“这,这匣子里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他们伪造的呢。”
“哈哈,这有何难,去,将书铺的记事找来,是真是假验一验便知。”
县令挥了挥手,一个衙役便听命下去了。
大齐的每个州、县都设有书铺,主要就是代写诉状、鉴定文书、草拟合同、公证履历之用,这些书铺都是经过官府认证的,所给出的结果也是受官府认可的。
“大人,若是这些文稿能证明是我姐姐亲手所绘的双面绣研究过程,是否就能证明我们宁绣阁的双面绣并非出自秀云阁?”
苏幼筠道。
“那是自然。”
县令不等知县回答,先一步说道。
“两位大人,还有一事,幺娘的长契本是我表姐过了正经文书买下的,如今却被云老爷反口说是我们仗着苏、陈两家的势逼他卖的,如此红口白牙地污苏、陈两府的声誉,不知陈老爷有何凭据?”
既然县令出面相帮,苏幼筠原先的顾虑便不再,她打算乘胜追击,将这件事解决彻底。
“哦?还有这话?”
县令转头看向知县。
知县心下一凛,额头微微冒出汗来,苏家人死灯灭,已然败落,可陈家还在江宁府做着通判,哪是他这种芝麻小官敢得罪的。
原先听说这苏家姑娘被合离出了陈家,两家关系闹得也不愉快,想是自己就算吞了她的产业陈家也不会在意,所以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可这苏幼筠话说得巧妙,直接把话引到陈家仗势欺人之上,这让他哪敢应是,可若说不是,岂不是又自打嘴巴,全盘否认了原先的指控。
知县心里暗恨苏幼筠牙尖嘴利,又恼那云老爷办事不周,但此刻面对这县令的问话,他无暇他顾,只得做出一副疑惑的模样:“哦?云文富,这话可是你说的?”
云老爷心里咯噔了一下,再傻他也知道此事是万不能应,只得喏喏道:“是,是小的说错了,他们并未以势逼迫与我,都是我自己臆想的罢了。”
苏幼筠冷笑一声,正欲说话,却被知县的惊堂木打断。
知县大喝一声:“好你个云文富,怎可凭臆想在堂上大放厥词!
来人,拉下去打十板子!”
话毕,上来两个衙役将云老爷拉了下去,只听得“啪啪”
十个板子下去云老爷直接晕了过去。
云老爷这一晕,这堂自然没法继续审下去了。
苏幼筠心下觉得蹊跷,总觉得这云老爷即便平日养尊处优,也不至于十板子下去就直接晕了吧。
她偷偷看了眼县令的眼色,见他朝自己微微摇了摇头,便知道今日这事不宜再过多纠缠,只能见好就收了。
虽然心里不忿,可她也知如今他们无权无势,又得罪了知县,若是将事情做绝了,只怕会弄得个两败俱伤。
县令见事情如此,也不想太下知县的面子,于是开口道:“此事只怕是宁绣阁与秀云阁误会一场,现下知县也罚了秀云阁的东家,我看此案便如此结了吧。”
知县知道县令在给自己递梯子,便也顺坡下驴道:“县令所言正是下官所想,宁绣阁与秀云阁都是我们江宁县里有头有脸的绣坊,既是误会一场,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日后为我江宁县的刺绣手艺多做点贡献。”
“是。”
苏幼筠与苏宁筠福了福身,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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