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拔出了自己的剑,剑尖正对着她的脖颈,“那就要看你够不够识趣了,否则,我手里的剑也不会放过你。”
他的剑太过锋利,只轻轻一碰,鲜血便从脖子上流了下来,李嬷嬷打了个哆嗦,险些吓得魂飞魄散,“老奴知道的真不多,那段时间,夫人确实让老奴将一包药交给了一个丫鬟,但是那丫鬟的名字,老奴真不知道,能说的我都说了,旁的老奴真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毒会害死人,那毒真的是旁人交给夫人的,老奴也是受了蒙骗。”
她强撑着爬了起来,开始给他磕头,“老奴膝下还有个小孙孙,老奴不能走啊,他爹已经没了,老奴一走,他那个没良心的娘,肯定会改嫁,他肯定逃不过被卖的下场,求您放过老奴,求求您了,只要您答应放过老奴,老奴就告诉您一个秘密。”
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谢颉嫌弃地后退了一步,眉头紧蹙了起来,“那要看你说的这个秘密,有没有价值。”
李嬷嬷一咬牙,全抖落了出来,“有,有,苏娴根本就不是您的女儿,夫人之前跟您说的,全是骗您的。”
谢颉瞳孔一震,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上前一步,攥住了李嬷嬷的衣领,“你说什么?”
李嬷嬷哭道:“比起我们老爷,夫人确实更喜欢国公爷,但出嫁后,她并没有为您守身,她是有了身孕后,才让老奴灌醉的您,她跟您说的也全是假的。”
谢颉一阵恍惚,神情也有些扭曲。
一桩桩旧事,在脑海中飞快闪现,那日醉酒后,他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早上醒来,他却发现夏芸菲身披轻纱躺在他怀中,他彻底僵住了。
她哭啼啼地钻入了他怀中,“之前国公爷不肯见我,妾身还以为,国公爷当真如此绝情,没想到国公爷也是念着妾身的,醉酒后一直喊妾身的名字。”
谢颉回神后一把推开了她。
当时只觉得见鬼,他何时念着她了?自打得知她满嘴谎言后,他便有些厌恶她,怎么可能喊她的名字?
被推开后,她满脸委屈,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的,“国公爷一醒,又不肯认了?妾身纵使嫁了人,也不想同夫君圆房,一直为您守身如玉,如今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妾身终于是您的人了。
您难道又后悔了不成?”
床单上是刺目的落红,他当时只觉震惊,她哭着求他原谅,“我是骗了您不假,不该说庄子上,仅有我一人,我只是太爱您了,怕您见到姐姐,会喜欢姐姐,毕竟姐姐身份尊贵,又比我生得美。”
“但是玉佩的事,我也是误会了姐姐,姐姐心中一直有个人,我以为姐姐是对您有意,才抢了我的婚事,是我误会了,我没想到姐姐喜欢的另有其人,我真的不是有意骗您。”
谢颉本就心乱如麻,听了这话只觉脑袋混乱不堪。
他不知该信谁,回府后,本想找夏芸晞询问清楚,与夏芸菲的事他终究心虚。
后来,夏芸晞还是知晓了这事,她根本不听他的解释,认定他和夏芸菲不清不楚,直接判了他死刑,将他的东西,全丢了出去。
他一直以为是她不够信任他,谁料,却听李嬷嬷说,“夫人还引来了陈嬷嬷,让她亲眼瞧见了您宿在夫人这里,她还让老奴,给了陈嬷嬷一袋银子,求陈嬷嬷保密,说您和她实在是情不自禁,其实她是了解陈嬷嬷的秉性,想将此事捅到国公夫人跟前,故意引她误会。”
谢颉手一抖,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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