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箫自得其乐的边玩边刷,等任黎沣进来添茶的时候,发现被音箫刷过的部分墙——已经变成巨大的补丁。
“这就是你的杰作?颜色深浅都不一样,这边完全没遮住……”
任黎沣嫌弃地数落着,没有注意音箫渐渐发亮的眼睛。
“我不会啊,那你来帮我嘛。”
“自己的事自己完成。”
“可是这是我们两个人住的耶!”
“我觉得它挺好,没必要再刷一遍,嗯。”
“啊等等,这上面太高了我够不到,真的,你过来看!”
音箫站起来伸长胳膊,极力表示自己真的够不到顶上,却不料叠放的椅子不稳固摇摇晃晃从上面摔了下来。
音箫“啊”
的声音停止在任黎沣伸过来的臂弯里,她的头扑在任黎沣的肩膀上,呢绒的衣料还载着满满的阳光,被这一挤压全腾空了出来,附在音箫的脸上,任黎沣的手臂勒住音箫的背,等稳稳把她放在地上了才松开。
音箫害怕任黎沣不自在,先一步从他怀里退出来,双手合十傻笑说:“意外,意外。”
任黎沣看她一眼,说:“你先别弄了,等我去换衣服。”
音箫看着朝房间走去的任黎沣,露出胜利的笑容,成功!
然后在音箫的坚持下,任黎沣也穿的像油漆工一样过来刷墙了,脱去大衣的任黎沣少了几分冷漠气息,音箫趁任黎沣换衣服的时候用报纸折了两个帽子,这会儿戴在任黎沣头上让他又慵懒了几分,音箫笑道:“这下不是大叔,是大哥了!”
任黎沣想把帽子取下来,可又怎么敌得过音箫撒娇耍赖,只能妥协地去拿刷子,看了一眼地上大大小小的桶,问道:“你怎么买了这么多种颜色,我们只需要白的就可以,其他的要干嘛?”
“当时看着好看就买了,啊,我知道了——”
音箫突然来了灵感,取了最细的刷子又找来几只毛笔。
“可以用来画画呀,好不好,房东应该不会管吧,哎呀不管他,我画点什么好?”
音箫已经陷入了沉思,任黎沣默默爬上椅子把最上面的裂缝填上,然后把音箫涂得不够的地方再补上,让颜色看起来均匀一些;而音箫已经在下面画起来了,从任黎沣的角度看不见墙上的画,只能看见音箫偶尔托着腮、眉毛也皱起来的小表情,浓密的睫毛上下扑闪,那一刻,任黎沣心动了。
自从家中变故以后,多少年风雨打拼,任黎沣以为自己与幸福诀别。
他从高枕无忧的大少爷变成自力更生的普通人,因为是个男人,所以必须抗住一切,林雅仪出现的时候他真的想过与她重新开始,可后来发现那仅仅是幻念,而林雅仪的一席话真正点醒了他的心,他的关于音箫的真心。
很快完成了上面的补刷工作,任黎沣从椅子上跳下来,想看看音箫到底画了什么,结果——“你画了一只穿着裙子……在跳舞的……猩猩?”
任黎沣发誓他已经动用了所有的想象力。
音箫立刻停了手,哭丧着对他说:“我画的是齐天大圣孙悟空……”
任黎沣差点就笑出来了,音箫大受打击,站起来从各个角度来欣赏那只——猩猩,好吧,她承认自己画功很幼稚,好吧,是很差。
“这是正常人的水平好吧,哪有那么多随手都能画出大作的天才,你有本事你画呀,大家都差不多啦……”
还真不是赌气,任黎沣只笑了笑音箫的自我狡辩,然后拽了椅子来坐着,年轻时去国外几年,别的不说绘画还是很拿手的,任黎沣也惊讶自己居然学过那么多东西,要不是今天提起,他只怕都想不起自己还会画画了。
以前最喜欢的是油画,虽然今天用的涂料,又有多少年没有画过了,但是对于战胜音箫来说,任黎沣认为这是毫不费力的碾压式胜利。
任黎沣很自信,这种自信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他一坐那、一抬手,便有了一种气势,从他手腕的转动、指尖的勾带和选色时的毫不迟疑,就看得出专业,旁边的音箫干脆停止了“作画”
,直愣愣地痴迷起来,一会看看人一会看看画,忽然觉得此刻静默安好,就规规矩矩地坐在小板凳上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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