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
里面却有人正在桌前端坐。
正是几天前回了封地的三哥容濮。
见他进来,又朝他身后看了一眼。
容湛见到他,微微一诧,倒不觉得十分惊讶。
低声道:“玖玖睡着了,没有来。”
“我又没有问他。”
容濮哼一声,半天才道。
“如今皇上也大了,就算一如从前相待,别人难免猜忌。
一直教他行事必要端正,偏偏不听!”
“现在不必说这个。”
容湛知他心气未平,也不多辩,亲自倒一杯茶奉上。
他自己也有耳目,打探来的消息同小阮所说并无二致。
将这些经过大致说了。
容濮听了,不由又气恼一阵,最终只叹口气:“小玖没这些事务缠身也好。
这几天就劝他出京,你陪着一同去开阳。”
容湛看看他:“三哥不放心,不如亲自去看看玖玖。”
容濮又哼一声,不说话了。
过了片刻还是容湛先开口:“那件东西至今还没有下落,我再等等。”
容濮听他提到这个,神色略有些暗淡。
想了想摇头:“未必在柳铭手上。
否则依他性情,一定早拿出来了。”
“容瑄绝不会。”
钶笕道。
“他不会,他上头还有几个哥哥,能保证别人也没有那个心思?”
戡明嗤了一声。
人说位高权重,但为人臣者,凡是职位越高,要想施展,反而顾虑重重,处处掣肘更多,最后就只剩那条大逆不道的路可以走。
中洲的老皇帝死前还不忘下一道削爵谪贬的密旨。
使出这一招,倒是深谋远虑,防患于未然。
钶笕沉默着,将那封密信放到灯上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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