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擅毒,可那道伤,却对所有的药石失效,包括毒。
固执恶毒的要你在生死一线间挣扎着,再挣扎。
却一样的不让你死。
痛苦,不能仅仅用死亡来结束。
就连他最擅长的毒杀都帮不上忙,帮不了你,也狠不下心。
却最终只能选择最缓慢的方式,让你一点一点的死,在一个个局当中,一点一点的死。
而他看着。
没能在仇恨之前遇到的皇子,从小带大的皇子。
带来辉夜的皇子。
之前,虽有种族特有的医疗能力——带来灭族的能力,他却只学暗杀,抵死不肯从医。
学医,是遇到之后,有了淡淡的希望之后。
才学,因你而学,居然也真的为你而施,施下不得不让你慢慢死去的医,解脱。
所以当时他才会在半夜里出现。
只因并不是从千里之外的地方赶回来。
“母后呢?”
他突然问。
语气却有些奇怪,很平静,不肯失了光彩,但是失了笑。
“是你吧?”
“你的母亲,“他慢慢的说着,看着辉夜眼中有隐约的亮光,痛楚却又坚决地一闪,却只是麻木的不忍,轻轻地。
在母亲死时同样不哭。
同样淡漠,甚至不曾去看过一眼——不敢去看——怕会忍不住……但他所在乎的人,却未必也是一样的对他。
“没有别人对她下毒。
毒,是我给的,确实是她自己下的。
只不过——我把她和你之间的饮食调换了而已。
"你一直当做是沉渊,但其实不是的。
“在你弑父之后,在外人看来,皇室的血统也就剩下你和夏树而已——”
一切,只不是她,有着国母之仪的美丽女子,乘着他在伤病之中,亲手做下的,用着慈祥的表情送过来的。
然而一看,他便知道那是什么.
“是么?”
他只椎轻极轻的一句,有着冰寒的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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