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没有接话。
良久,他轻声重复道:“嫉妒?”
沈清秋依旧垂着眼睛。
“不只是他。”
他说。
那演武场上又出现了一个人,黑衣肃整,沉稳而内敛,玄肃剑古朴无华,被妥善地扣在鞘里。
是岳清源。
洛冰河像被刺了一下,猛然把沈清秋扳过来,“不许看。”
他抢白道,“他有什么好看!”
沈清秋反问:“你是什么毛病?”
洛冰河不答。
两人无声对峙,洛冰河分毫不退,沈清秋针锋相对,须臾,沈清秋嘁了一声,转身回去。
可他刚转过去,就差点咬了舌头,回身怒道:“你干什么!”
洛冰河再次强硬地把他扳过来,手已经挑开衣带伸进外衫里摸他柔韧的腰侧,“收利息。”
他几乎是瞬间换了副嘴脸,语气里带了点痞笑,把下巴搁在他瘦削的肩膀上,蹭了蹭他鬓边柔软的头发。
“——放肆!”
沈清秋喝道,猛地出手去制他。
却没能注意到洛冰河眼中一瞬闪过张狂又恣肆的,危险的猩红色。
清静峰顶,竹声翛然间,沈清秋凭着栏杆,一向骄傲笔挺的后背却微微弓起,微妙地隐忍着。
“放开、放开!
呜——”
他青色的外袍散开了,前襟有些凌乱地敞着,虽然面上看着衣裳还一件不落地穿在身上,却是里衣露在外面,亵裤已经被剥到小腿,露出一派春光来。
而此刻,洛冰河正半跪着,埋首在他身下,正把他脆弱的下身含住,轻轻地吮吸。
翠色的衣料遮住他的脸,反而给人一种脆弱和依赖的错觉。
洛冰河此前也没有过给男人口交的经历,只能先含着茎头保守地用舌尖舔一舔,心里暗中回忆之前几次沈清秋为他做时令人发疯的感觉,只知道把性器整个塞进去顶到喉咙的时候简直让人魂飞天外,便依样做了,往前一探,沈清秋的性器就结结实实抵在喉口上,可怜兮兮地弹了弹。
沈清秋原本要扯着头发把他拉开,却被这突然的一个深喉弄得眼前一白,快感猝不及防地冲毁了他的壁垒,让他整个人都软了,只得脆弱地弯下身子,两手撑在洛冰河肩上,引得洛冰河一声闷闷的轻笑。
他跪沈清秋站,这分明是个地位区别明显的姿势,洛冰河本应是乖顺的服侍,却因为沈清秋软了腿,根本站不住,躲又躲不掉,被洛冰河抵在栏杆上强硬地吮吸性器,根本无处可逃,臀部被托着揉捏,大腿内侧的肌肤被不停地狎弄,所触之处全都颤抖着绷了起来。
可偏生,洛冰河得了甜头,竟然次次都吞得极深,卖力地吮吸舔弄,紧窄的喉咙让沈清秋头皮发麻。
尖叫冲上来,又让他咬着舌尖死死忍住。
沈清秋满眼水光迷离,媚由骨生,滔天的快感冲得他站不住,只能由洛冰河支着才勉强维持住没有跌倒。
他似乎觉出不太妙,捏紧了洛冰河的肩,颤声道:“不……不要了、放开我——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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