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跟秦可卿那点事恐怕还不算大问题,大问题的是秦的身份,否则贾母怎么一听到消息,就迫不及待前来。
至于贾母手里有证据,敢去告也无妨。
他当场也应得下来。
发生了,他也不怂
正好揪着贾蓉,去海外占海为王。
只要没丧尸,什么地方都是世外桃源。
瞧着贾珍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贾母也是没法了,她怕说出秦的身份,反而让这疯子开始追究死因,到时候闹大了,没准毁得是元春的前途。
憋着一口气,贾母道“惜春打出生到现在,你管过”
话语戛然而止,贾母惊骇的着被茶盏砸出血来的贾政,眼眸瞪得凸圆,恍若杀父仇人一般盯着贾珍“贾珍”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听过吗”
贾珍听着贾政捂头撕心裂肺喊疼,唇畔勾起一抹冷笑“贾赦,半个时辰内把我的妹妹送过来,给你们两个时辰,把我娘的嫁妆送回来。
否则我可要去敲鼓的,到时候别说贾政的官途了,怕不是宫里某位也前途不保啊”
“你”
贾母气噎,彻彻底底昏了过去。
贾赦忙不迭把人扶住,着贾珍,感觉陌生,却不可避免的有些向往,最终肚腹里的所有复杂情绪化作一声叹息“珍儿,你为何要闹这么僵,我也就不管了,你就不怕日后”
“我都要死了,还谈什么日后”
贾珍意味深长眼贾赦,也不多说。
他眼下还没心情管荣府如何。
先把自家安顿好了,再说其他。
贾赦心理忍不住有一丝的慌乱,想要多问一句,却听得贾政的呼喊,眼眸垂了垂,到底先带着贾母回了荣府。
一到贾母居住的荣庆堂后院厢房,平常没在注意,但眼见三个贾家小姐并排居住的厢房,贾赦眼眸还是沉了沉,憋不住有些火气。
这小破地方还不如贾敏昔年在家丫鬟们住的。
扭头吩咐了人去叫邢氏过来替迎春也打包东西,贾赦把惜春送了回去,临走前眼已经顺过气来的贾母,提醒了一句嫁妆之事,毕竟贾政还在人手里。
贾母气得摔了杯子。
别得不说,若是这头磕破了相,那也不亚于断了仕途可如今贾珍这没皮没脸的,又有什么能够威胁了他
偏生跟过来的贾蓉还笑得一脸温顺“还求老祖宗疼我一回,要告要使劲的告我也觉得好奇怪的呀,我好歹还是王孙公子,有个爵位,还有少族长的身份,怎么我爹好端端就给我聘了个养生堂出来被五品小官保养的女子呢我祖父还同意了我等着您告啊”
贾母彻底把杯子给砸了
贾蓉岿然不动“这耗损不能算我祖母嫁妆里的。”
他都见过手撕猪肉,快手劈柴呢。
贾母“”
等核对完贾珍他娘贾宋氏的嫁妆,贾珍眼已经在奶嬷嬷怀里昏睡过去的惜春,咋舌了一下“五岁小富婆啊”
贾宋氏出身名门,据说宋氏一族从前朝便发家了,耕读的世家。
她又是在贾家权势鼎盛期嫁入宁府的,嫁妆那可是十里红妆,整整一百二十台。
荣府保存的六十台,还尽是些金银玉器当然没了的,贾母也掏出来补全了。
“我教你,你教她,懂吗”
贾珍又抬手,颇为好心情的揉揉贾蓉头因为忙碌丧事,贾蓉的弱冠礼不过匆匆举办,且饰物还没来得及做。
不过哪怕贾蓉只扎着高马尾,但也是青葱水嫩的小鲜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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